第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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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八点多,这栋大楼九层的保洁工作间里面,传出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音。

  我整个人压住保洁阿姨孙雪梅,卖力地挺动肉茎,而她的骚屄则迎合着、包夹着、吸吮着我的器官,我和她都非常享受肉体方面的快乐。

  “啊……啊……不好……我……我……”孙阿姨的脸逐渐涨成猪肝色,好像发癔症般语无伦次,有点恐怖啊!。

  某种热乎乎的液体突然浇中我的腹部,我低头定睛朝男女性器接合的部位看去,只见她屄口糯肉丛高高鼓起,针尖大小的尿眼正迸发一道淡黄色水箭,原来淋湿我腹部的液体竟然是她的尿。

  啊?

  她怎么又尿了?

  难道是被我肏到失禁?

  孙阿姨好像昏死过去,我立刻收住攻势,无暇顾及腹部缓缓向下流淌的液体,凑近关切地问道:“亲爱的阿姨,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我,漂亮脸蛋好像喝醉酒一般,媚眼紧闭,张开小嘴儿幽幽地吐气。

  事情尴尬了,我应该继续肏她,还是就此放弃,这是个问题?

  但孙阿姨的嘴唇艳红欲滴,微微泛紫,好像抹了玫瑰色唇彩,我没忍住低头就去吻她的小嘴。

  “嗯……嗯……嗯……”孙阿姨的舌尖还挺灵活,悄悄吐露一小截,擦过我的唇缝,就像是在引导我,我和她舌尖相抵,缠绕搅拌,唇粘着唇,如拉勾般一同纳入她的檀口中,成熟女性潮湿粗重的气息传递过来,还有她浓厚的唾津。

  停留在她穴腔秘道内那根休整以待的肉茎,被舌吻产生的化学反应再次激活,像条搁浅的鱼儿直打挺。

  “嗯……一会儿再亲……我透不过气啦……好弟弟……亲弟弟……继续肏我……好吗……”她睁开媚眼儿,深吸一口气,“一边肏……可以一边亲嘴……嗯……”

  “嘿嘿,还是阿姨会玩,刚才是不是达到了高潮!?”我在她红扑扑的侧脸上小嘬一口。

  欣赏着她娇憨受虐的模样,况且肉茎涨得难受,岂有不肏之理?!

  “啊!尿在你身上了?”孙阿姨的双眼猛然一亮,好像才缓醒过来,“都是你,阿姨的骚屄你想肏就肏呗,弄那么多花样干嘛?!阿姨都给你玩坏了,你说怎么办,死人头……”

  不会吧?!

  我惊出一身冷汗,真被我肏失禁了?!

  难道是刚才用拖把玩的时候不小心捅伤了阿姨?!

  我还特意为拖把头子戴上杜X斯“小雨衣”,就是怕木质玩意儿太硬,而且又不怎么卫生,没想到弄的时候光顾着自己爽,力度控制不当,把孙阿姨的屄给捣坏了。

  心有余悸,肉茎也变得无精打采。

  “哎呦,看把你吓的,臭鸡巴都吓软了!咯咯……咯咯……”孙阿姨的漂亮脸蛋由阴转晴,突然没憋住,乐出声来,“阿姨逗你呢!刚才肏得阿姨好舒服,没忍住就……嘻嘻……据说如果女人被男人肏到‘去了’,就是你们喜欢说的‘高潮’,会有尿尿的情况出现。我年轻那会儿也不懂的,刚结婚没多久,跟老公经常做,有一次尿了一床,当时吓得要命,以为搞出什么毛病了,我老公陪我跑到市里面大医院找妇科医生咨询,医生说这种是正常现象,就是做完以后要洗澡、洗床单……哎”

  提到自己和老公的新婚岁月,孙阿姨脸上写满幸福,不过,她一声轻叹后,这种表情转瞬即逝,随后眉心皱作一团,蕴含丝丝烦忧。

  我胸口有点泛酸:“孙阿姨,你老公怎么了?”

  “别提他,都是以前那些个破事,现在你不就是阿姨的小老公吗?!”她笑颜依旧,但总让人感到有点儿勉强,接着用成熟女性骚浪的口吻挑衅道,“不想肏我吗?呦~臭鸡巴变小了么……”

  其实说我的肉茎变软变小,是孙阿姨夸张的玩笑话,准确来讲,我的肉茎是半硬半粗状态,还不至于萎靡疲软到直接顺她的屄口滑出来。

  作为男人,如果有点性经验,应该了解这种半吊子的状态最为难受,成熟美丽的孙阿姨送给你肏,放弃当然心有不甘,继续冲锋好像又少了一开始那种激情。

  孙阿姨果然是过来人,了解我的症结所在。

  我发觉她温暖的穴腔秘道箍作一团,紧紧咬住肉茎。

  然后,她扬起脸鼓励道:“你动动鸡巴试试看……”

  仅仅抽送几个回合而已,肉茎在孙阿姨骚穴淫肉的压迫下“奋起反抗”,暴涨了一大圈,硬度恢复如初,传导性快感的“奇经八脉”陆续打通,我重整旗鼓,挥舞“肉枪”一次又一次闯入孙阿姨的销魂洞。

  “啊……啊……啊……快亲亲阿姨……想让你亲……嗯……”她媚眼反白,小嘴挑逗地撅做一个圈,半露舌尖,紧紧圈住我的脖子,好像一松手,她就会从马桶盖板上滚落。

  我一边策动肉枪持续进攻,陷入男与女之间的肉体鏖战,一边亲吻孙阿姨的小嘴,很快,我俩的舌头就如同我和她的性器官那般,亲密无间地牵连成一体,你来我往,交换着唾津。

  热吻让我的情欲彻底爆发,肉茎硬挺犹如拖把头子,龟头完全充血撑开,刮擦孙阿姨饱含油脂的熟女骚穴,那种温暖、肥腻、多汁、包纳的质感于性爱之外,别有一番兴味。

  就像她微胖的身材、黑发间的缕缕白丝、眼角的岁月纹路、小肚子上的赘肉、耻毛茂盛的阴户……在漂亮脸蛋的映衬之下,比那些年轻的女孩,胜在浓到化不开的成熟风韵!

  “呼……呼……亲爱的阿姨……让你的小老公……送你上天……呼……肏你的屄真爽……呼……”说罢,我调整进攻姿态,不再与她接吻咂舌,而是扛起她两条肥白的小腿,架在我肩膀两侧,手撑马桶盖板,肉茎变作钻探工具,深深插入、拔出一半、再插入……龟头叩击宫口,囊袋痛砸阴唇,“砰……啪……砰……啪……”伴随着枪枪到肉的碰撞,我沉迷其中,越来越亢奋,不断提速加码,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孙阿姨的骚屄里去。

  “嗯……啊……嗯……阿姨也喜欢……让你的大鸡巴肏……给你肏……来啊……对……对……好深……这样好深……啊……啊……”她十指紧扣我的双臂。

  “嘎吱……嘎吱……”塑料马桶盖板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好像中间凹陷了一大块。

  孙阿姨的秘道层层叠叠,按摩揉搓化解我肉茎的粗暴攻势,如果没有宫口的阻拦,估计龟头还可以突破得更深。

  还有秘径内的白浊淫浆被带到屄口,飞溅四散。

  隔着层层衣服,依旧能感受到她丰满上围的摇曳起伏,腰臀激烈地扭来扭去,小腿肚不安分地蹭着我的肩膀。

  “啊……啊……上天了……去了……去了……啊……阿姨的亲弟弟……”她尖叫着,身体像一张拉紧的弓,眼角含泪,牢牢抓住我的手臂。

  阴道好像抽筋似的强烈缩放,深处积蓄已久的那股暖流开闸泄洪般奔涌而出。

  我加速抽插几下:“哦……阿姨……我也去了……”

  孙阿姨兴奋地回应我:“射给阿姨吧……啊……阿姨想要你滚烫的精液……射进骚屄里面……啊……”

  嘶吼间,肉茎肿涨到了极限,精液如同子弹般被某种力量抽出囊袋,推上膛,从龟头的“枪口”接二连三地射向孙阿姨阴道深处的靶心——子宫口。

  激情过后,我有些疲倦地放下孙阿姨的双腿,她眯缝着媚眼儿等待肉体高潮的余韵退散。

  我抽离射完精液的性器,无意间撇见她屄缝口流出的体液,不再是黄白混合,而是带点儿豆沙色泽。

  我拉起半个身子躺倒在马桶盖上的孙阿姨,她没有说话,羞怯地三步并作两步,找了卫生纸打扫“战场”。

  “我那个好像来了……”她随口说了一句,很像是自说自话,“最近,你忍着点吧……一个多礼拜就没。”

  我正在穿裤子,莫名接道:“什么来了?什么事情要忍着点……”

  孙阿姨咯咯捂着小嘴笑道:“你啊,真是小年轻,啥都不懂啊!我月事来了,女人每个月下面都会来的,还不明白吗?我们那的人都说见红不吉利,男人想要做,老婆一说月事来了,都老老实实睡觉,不碰老婆的,生怕见红呢!”

  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会儿高潮撒尿,一会儿干出月经,我顿觉哭笑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她让我最近忍着点,说明孙阿姨还是很喜欢让我肏她的。

  她摘下门后的健康内裤,背冲我利落地穿着。

  女人有时候真奇怪,交欢的时候骚浪到毫无保留;高潮退散后,却羞得好像从未经过人事。

  不是总说男人提了裤子不认账,难道女人也一样?!

  当我胡思乱想时,她则直倒苦水:“怪不得最近下面味道有点重,平时整天忙进忙出,又要打工,又要给小孩子做饭,都忘记算日子,早知道,今天就不该让你碰的。哎呀!你不是带了避孕套,怎么还直接搞在里面,我又要吃药了。”

  听完她一席话,我心存愧疚,穿戴完毕后,又迅速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就乖乖取来拖把帮孙阿姨墩地,首当其冲是我俩“作战”的马桶周围,各类液体流了一地。

  我怕她生气,偷偷看了看她,尴尬地笑着:“阿姨,下次一定戴套套,嘿嘿!”

  她抢过我手中的拖把,瞪眼儿轻斥道:“好了,好了,乘现在楼里还没有多少人,你快点出去,我来打扫就行,越是接近九点钟,人就会越多,被其他几层的保洁阿姨发现也不好。这种事情传出去,脸都丢光了。”

  我握住门把手,并不急于离开这个似乎还弥漫着我俩体液气味的工作间,转身看着孙阿姨忙碌的身影。

  成熟女人带给我的性体验就像是毒品,一旦沾染后就难以戒掉。

  我盘算着可以再与她欢好的日子,内心暗暗羡慕她的老公,曾几何时,新婚燕尔,可以轻易占有她青春的肉体;现在,又可以夜夜享受她熟透的风情。

  早晨的办公楼很忙碌,我打开门就遇见准备洗茶具的公司前台美女Cici,她身材高挑偏瘦,画了很浓的妆,长波浪拢齐从一侧香肩拖至酥胸口,紫色的短袖连衣裙衬托出她的好身材,裙摆之下是裹了黑色薄丝袜的纤长玉腿,还有脚上湖蓝色的6厘米高跟鞋,无一不显露她作为Office Lady的时尚品味。

  她见我从工作间钻出来,诧异地问道:“你去孙阿姨那里做什么?”

  我尽量使表情自然些,看看她手里端着的茶具:“那个……刚才,我把茶水翻在男厕所的地上了,不想给孙阿姨添麻烦么,所以就去问她借拖把用用,一人做事一人当。”

  “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关心人啊,既然你这么照顾孙阿姨,不如也照顾照顾我呗,帮我把这些洗了怎么样?”她微笑着说道,把茶具整个端来我面前。

  真是嘴贱惹祸,不过,以Cici这种小姑娘的懒散个性,再加上利嘴一张,我无论编什么理由,都无法逃脱帮她做杂务的命运。

  我像法国人似的耸耸肩,故作欣然地接过她手里那盘茶具。

  我洗茶具时,Cici摆成模特造型站立一旁浅笑盈盈地看着,自认为肤白貌美大长腿,平时就很注意站姿,好像随时都准备投入时尚大片的拍摄。

  我假装同情她:“Cici,公司不是说要请个保洁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招到人啊?”

  Cici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东张西望,接着神秘兮兮地凑近我耳边:“别提了,我们主管——Rainy姐,超麻烦的,其实来应聘的保洁阿姨不算少,但是她看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请保洁而已,搞得跟选美似的。她还跟我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就让我先兼职做点简单的卫生,搞笑不?老板天天喝茶,天天都要洗这些茶具,你看我的手……”

  她把手伸来我的面前,她的玉指又长又细,还做了美甲。

  我称赞道:“指甲新做的?挺漂亮啊,要是洗茶具不小心碰坏了,挺可惜哦……”

  “不是啦……”她打断我,“没发现我的皮肤最近变粗糙了吗?我在家什么都不干,到公司还要做卫生。哎,我以为做前台就是漂漂亮亮地坐着接接电话,收收快递。”

  她口中的Rainy姐是行政部门的主管,我与其接触不多,无法作出评价,反正公司里下属吐槽上司领导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过,她提及保洁阿姨难找的问题,我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孙雪梅阿姨,不知道能不能请她帮我们的办公室做保洁?

  如果多做一份兼职,肯定可以增加她的收入;另外,我也有私心,如果孙阿姨成了身边“同事”,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过,投入白天的工作后,我竟然忘记抽空问一下孙阿姨,对于这份兼职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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