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一下手指上那一圈圈破碎染血的绷带,有些松动了。萨卡兹佣兵金红色的眸子俯瞰着面前钢锈铁蚀的工厂厂房,方才爆炸美妙的硝烟味道仍萦绕在空气中。衣服褶皱里盛满碎石的墨蓝色装束干员从她算好的地方经过。
“3……2……1!”
涂着猩红色指甲油的拇指旋开按钮,轻轻一按,爆破腾起的硝烟像是空气中急速构筑而后消散的篱笆。他们大喊大叫,如同受惊的青蛙般四散奔蹿着,不知道自己身后的通路已经封死。W舔了下因为兴奋而发干的嘴唇,拎起随身的拉特兰铳和榴弹发射器,飞快地从厂房顶层索降到矮墙上,从另一条路向前飞奔。
“呀哈!惊喜遍地,任君自取——”听着身后连绵不断的爆炸声,W非常认真地吓唬了自己一把。她又翻过一堵矮墙,攀上工厂硕大的废液缸。从这里已经能看到罗德岛的指挥部了,她居高临下,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往嘴里含了一小块压缩饼干。保持一定的饥饿感也是刺激神经的方式。她无声地大笑起来,罗德岛的指挥官居然在身边就放了这么点人。
“你好!”从早已看好的路线滑下废液缸,她手持拉特兰自动突击铳对指挥部唯一赖以撤退的吉普车连发数弹。在警戒的干员前来查看时,手如同变戏法一般一晃,榴弹发射器已经握在掌中。
“再见!”
“轰!”吉普车变成一个腾空而起的火球,看着被炸懵了的干员抱头鼠窜,W感觉自己空荡荡的胃袋和心脏连在了一起,似乎整个胸腔和腹腔都在渴望。离开切尔诺伯格后她就追了这么久,终于离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近了,如此之近。甚至能听到她躲在帐篷里颤抖的呼吸声。
她迈着大步向帐篷里走去,然后蹲下身,行云流水一般掐断了地上的诡雷。另一只手微微一抖,匕首从正握变成反握,噗的一声准确插进躲在帐篷后一名干员的身体。惨叫声刚刚响起就被紧随而来的一枪托打熄。她撩开帐篷布,看到里面戴兜帽的瘦小身影,她上前撩起从里面垂下的一缕耀眼的金发,享受着那平静中带着恐惧的眼神,脸上带着小孩子看到糖果时才有的笑容。然后用沾满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她苍白的脸。
“好久不见,Lucia博士。”
工厂最偏僻的地方有一个储藏室,那里是W的落脚点。而她甚至早在抓到博士之前就在利用工厂里的素材改造这里。机床改造成的长凳前用长绳悬吊着一个光线微弱得好似日光灯光圈的东西,这是这处房间的唯一光源。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装下去,装到饿死、渴死,那绝对是你现在能选择的最——痛——快的死法。”
“唔……”眯着眼睛观察的计划失败了,Lucia博士不情愿地睁开眼。W坐在房间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手里正摆弄着看不出用途的机械。博士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感觉双手被什么极坚韧的绳索捆在了身后。身下触感很软,应当是躺在直接放在地面的床垫上。兜帽和外套都被拿走了,及肩的金发散乱着,有一缕黏在了前额,让视线不是很清晰。“W……你,你要做什么?”
W没有正面回答博士,她只是从一旁的行李里翻出了一截铁棍一样的东西。Lucia博士勉强认出那是一柄拉特兰才有的长铳,但只剩下了半截身子。W走到了悬挂在屋子中央的光圈前,用铳的残骸轻轻磨蹭,光圈闪了一下,似乎稍稍亮了些。
“这把铳的主人是一个拉特兰商队里的萨科塔。我曾所在的佣兵团袭击了她的商队,她也成了我们的俘虏。”W的面色在光圈的光泽下阴晴不定,身旁锈蚀的厂房仓壁投射出她被撕扯得张牙舞爪的投影。
“你猜,在我把她的光圈摘下之前,她活了多久?嗯?”她看到金发女孩被捆住的身体后,那双手臂依然以极小的幅度规律性地左右挪动着。她上前一步,一把扯住Lucia博士的衣领。脱衣服的时候就感觉出这个恶灵其实只有很小的一只,如同刚开始发育的十几岁小女孩,但这丝毫不能让她的动作减缓。
“啪!”
“啊!”在博士的惨叫声中,W狠狠将博士从床垫上搡倒在地,粗暴地解开女孩双手的捆绑,Lucia博士这才感受到捆住自己的绳子有多非同寻常,随着W的拉扯它们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皮肤,刚刚解放的手腕上赫然多出了森森血痕。W手中拿着一卷细如丝绳的钢缆,随意地丢到一边。
“别……不要……”本能地想要尽量远离W,但娇小的身体在雇佣兵面前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Lucia博士被W拖上机床改造成的长凳,双手被迫高举过头,用方才的细钢缆捆在凳尾的靠背上方。生锈的“长凳”早已被W认真改造过一遍,上面串联的麻绳轻易地将Lucia博士的身体固定住。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慌乱,好言向红了眼睛的萨卡兹雇佣兵求饶:“W,我知道你恨我,但有些事情,我……我也可以解释,求你不要……”
“你说你想解释,是吗?”声音从背后传来,Lucia博士能感觉到对方喷在自己脖颈上。W似乎在认真地捆着她的手指,每一根都要用钢丝绳牢牢套住。博士本能地挣扎着,但大腿和腰间的粗绳捆了好几匝,粗大的绳结是早已系好的,在椅背下方收紧。娇小的金发女孩根本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W,其实我们可以……”
“我追你追了好久好久啊,从卡兹戴尔到乌萨斯,再到龙门。而你此刻怎么回应我的努力呢?‘解释’?令我听我早已知道你如何编造的花言巧语,这就完了么?完了么!”缠着绷带的手指猛地绕到身前,一下子就扼住了细白的脖颈。博士嘴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痛苦地试图呼吸,氧气和生命都在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终于在她感觉自己要被活活扼死的前一刻,W放开了手,她的脑袋无助地垂了下去,大口喘息着……忽略了W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她。
“啊啊啊啊!”
惨叫声突然灌满了小小的房间,令生锈的厂房墙壁都感到胆寒。W狠狠拉拽着捆住博士双手的绳结,细细的钢丝绳狠狠勒紧那十根青葱一样的手指。血珠一下子就渗了出来,调皮地顺着皮肉与钢丝的间隙滚落。W丧心病狂地笑着,终于松开手,托起博士的下巴,欣赏那被十指连心的剧痛撕裂出的崩坏面容。眼泪,鼻涕,涎水混杂在一起,她贴心地给她擦干。
“W,求你,求你不要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在求自己,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令人闻风丧胆的Lucia,居然在求自己!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啊。”再度拉起椅背后的钢丝绳线头,满意地看着她恐惧,汗水和泪水浸透了她身上仅存的单衣,款式素雅的内衣裤和小巧如女孩般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那就是你的惨叫声,更多的惨叫声,那个人所受的每一点苦,都要用你的痛苦去百倍弥补,这就是我要的啊!”
博士感觉自己的手指马上就要裂开,被钢丝绳齐齐肋断。她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被钢铁墙壁回荡放大了无数倍,久久刺激着W的神经。当W第三次将钢丝绳从她的手指上放松的时候,葱白色的指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被勒破的地方乌青里透着血的暗红。钢丝也是血色的,流动着点点血珠。博士已经叫得几乎破了嗓子,身体虚弱地在长凳上抖动着,下体被失禁的尿液濡湿开了一大片。
W翻开博士的眼皮,确认她还没昏过去。在巴别塔的时候她便是负责刑讯战俘的,当她虐杀那些萨卡兹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把自己掩盖在防护服里,面罩后的眼睛偷偷地瞥过一眼。那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这个女人被她绑上刑床,是不是会有和其他战俘不一样的地方?毕竟,那是Lucia,那是恶灵,那应该是和常人不同的啊。
但现在看来,剥掉衣服后,她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甚至连自己虐杀的最下等的萨卡兹都比她有韧性呢!这样的人能够得到殿下的器重,甚至导致殿下的死亡,她W怎能服气,怎能罢休!
W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砖块,不由分说地垫在名为Lucia的女孩脚底下。那根本就不配称之为博士了,那只是个落在她手中,有着娇小身体和金色头发的雌性罢了。
“W……快,快把那个挪开!啊……”可能是过度的惨叫声消耗了太多精力和水分,博士的求饶声逐渐沙哑着,丝毫不能阻止小腿下越垫越高的砖块。她的膝盖已几乎被压迫成反弓形,剧烈的痛苦逐渐把她最后用于求饶的神智消弭。泪水已经快要淌干了。恍惚间,她感觉W手中什么东西在反光。
是匕首么……来吧。Lucia博士颤抖着吸了一口气,努力挺着颤抖不已的胸膛。希望W在刺进来时可以干净利落地插进心脏。但是W没有这么做。她只是用匕首裁开了博士的衣服,连内衣也不放过。刀背在肌肤上划过的凉感还未消去,博士身上仅存的遮蔽就变成了散落在长凳上的散乱布条。W不拿刀的手从她的脖颈一直滑到那对椒乳,再到下方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耻丘,似乎拿不准在哪下刀。
“W……放过……”Lucia博士的嘴角嗫嚅着,很久才能挤出一个词。手指和下肢的剧痛不知为什么还没有麻木,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痛楚啃噬着脑神经,令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昏厥,然后再也醒不过来。最后一次求饶没有完成,她金黄色的脑袋垂了下去。
然后被右臂上的剧痛弄醒。
如同蘸血为画,W用匕首的刀尖在她的手臂上游走着,进行着某种精细的工序。被凌虐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Lucia博士连本能地颤抖都做不到,只能任凭那刀尖在自己的皮肤上挥舞着,为身体几乎饱和的疼痛继续厝火积薪。当W雕刻好最后一刀的时候,她恍惚间听见手指和膝盖无声地断裂,接着脑袋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以为这就能骗过我了么?你以为——你以为这就能让殿下原谅你了么!”
“啪!”“啪!”
连续两记耳光,W动作干脆利落,不给任何空隙地将博士打醒。Lucia博士感觉自己的脑袋将要裂开,身体保护性地昏厥程序被强行阻止,带来的只有更大的痛苦。她差不多花了半分钟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W解下了。她颤抖着将手伸到面前,五指已几乎变形,面目全非。尤其是左手的无名指,几乎已经脱离骨节歪到了一边。右小臂内则被匕首尖歪歪扭扭地刻上了一个词。
Terecia,特蕾西娅。
腿部的束缚也解开了。她虚弱地想要侧蜷起身体,但是膝盖稍稍一动便痛入骨髓。随着一声痛苦的呜咽,眼前的世界在旋转起来的后一秒被W重新扶正。她能感觉到那双金红色的魔族眼睛,里面没有因虐待仇敌而生的欣喜,而是被更强烈的怒意和恨意充盈着,那令她打了个寒噤。
Lucia博士被W抱回床垫上,如同搬运一具尸体。虽然已经脱离了束缚,但手脚全废的她比起一具无四肢的人棍也并不好到哪里去。W干脆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裤袜和裙子,从一旁的行李袋里拿出一个穿戴式的伪具。看到这个,博士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了。
“还记得我让你猜的那个问题么。”W咬牙切齿地说,她把连接伪具的皮质短裤拉上,一点点将内侧的另一根同样不小的伪具伸入自己的下体。她苍白的面色添上微红,用一只手指着悬吊在房间中央的光圈。
“那个被我们抓到的女萨科塔,她一直活了九个月!哈哈哈,我本来想看看魔族和高贵的萨科塔混血生下来的崽子会长成个什么样,结果佣兵团里的那些男性太没耐性了,直到她生产的时候还在吃她的奶子,肏她的屁眼,最后她早产还生下来个没用的死胎!我们只能把她处理掉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在W口中却像是在谈吃饭喝水。“要不是我的佣兵们走散了,我现在就该把你扔给他们,Lucia!让你先爽到天上,然后再一刀刀割你的肉,当然,现在我也能做到,我是替殿下做的!”
她扑过来,粗暴地用双手举起Lucia博士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弯曲成一个屈辱的M形来方便自己的进入。膝盖再次被扯动,剧痛淹没的了神智让Lucia博士甚至没感觉到被强暴的疼痛。不成调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她任凭W贯穿着那感觉上几乎不属于自己的下体。W的假阳具很明显是她自己改造过的,不仅长度几乎可以直达博士娇嫩的宫颈口,而且表面很是粗糙,满是凸起的橡胶颗粒。对于Lucia博士的小穴来说,似乎有些太过分了。每一个颗粒的研磨都像是在搅动肚肠,每一次冲击都宛如顶到大脑皮层。
“啊……W……唔嗯……啊啊啊!”
性方面的刺激仿佛能够让人放弃伤痛,但W完全不肯罢休。看到博士居然呻吟出声,她一把抓住这女人的手。那受尽摧残的手指一被抓住立刻痛楚万分。Lucia博士如同从云端坠到谷底,反差带来的痛苦让她感觉盆腔里也溢满了剧痛。就在这时,W按动了伪具上的一个开关。
“不……等等……嗯……咕……啊……”随着刺耳的机械声响起,伪具居然在博士体内自己高速转动起来,而且并不是简单的旋转,而是分为几截朝不同的方向以不同速度轮转。火热的刺激几乎要烧坏脑子。奄奄一息的Lucia博士根本无法抵抗。再加上W自己时不时进行的抽插,不消一会儿博士就被奸淫得淫水遍地、阴唇翻起。门户大开的双腿不顾钻心的痛楚,竭尽所能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小腹被伪具顶端顶起的凸起一跳一跳,似乎整个子宫都吸住了伪具不忍放开。
“你这个婊子……贱人……巴别塔的肉便器!殿下怎么会信任你这种人!你说啊!说啊!”W骑在Lucia博士身上耸动着下身,她体内的伪具也在她的花核内部撞击着。萨卡兹的面色一片绯红,金红色的眸子里情欲和怒焰共舞,狠狠向身下那娇小的身躯发泄。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博士的呻吟和惨呼,以及被顶到最里面时候的娇声痛叫。她挪开Lucia博士的双手,狠狠掐着那对不大的乳房,嘴巴则不顾一切地在那香汗淋漓的瘦削肩头上啃咬着,撕扯着。直到雪白肌肤上的牙印里渗出点点血珠。身下人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随着抽搐流淌上彼此的双腿,意味着这场荒唐性爱的结束。
W加快了速度,直到自己也在内侧伪具的作用下到达高潮。皮裤的密封性很好,液体全部滞留在里面,有些难过。但她毫不在意,只是得意地看着高潮后又被自己冲刺到两眼翻白的Lucia博士,狞笑着将伪具推到她小穴的最深处,又按下了一个按钮。
“啊——”Lucia博士这一次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她的身体一下子绷成了反弓形,如同触电一边抽搐,伤痕累累的双手在床垫上胡乱颤动着。不,那就是触电。电流从被W精心改造的伪具上爆发出来,狠狠撕咬着博士刚刚遭到蹂躏的阴户以至全身。她感觉一只毒蛇从那里蹿进了腹腔,凶残地撕裂开自己的身体,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刚刚高潮后的蜜穴在这刺激下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更多潮吹的液体一直喷到了房间的彼端。Lucia博士的双眼翻白,金发在电击下显得蓬乱不堪。
W满意地拔出伪具,上面除了淫水爱液外还沾着点点血丝。一片狼藉的床垫上还有异味,那是博士在剧烈到足以摧毁人格的刺激下再度失禁了。她用手探了下博士的脉搏,满意地抱起除了胸口还在微弱起伏外与死尸无异的博士,用绳子紧紧捆在长凳上。直到每一个绳结都检查无误,这才下手去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
“水……给我水……”
脑袋还是很痛,嘴巴几乎要干裂出火。身体在酷刑的折磨下几乎麻木,那是干渴扼住了喉咙遮蔽了她的感知。她肯定是要死了,死在老部下和现在的仇敌手中……
什么东西溅到了脸上,热热的,随即转为冰凉。是水么?她努力伸出干燥的舌头,想把它舔进嘴里。但那水珠离舌尖还有颤颤巍巍的一点距离,怎么都不肯接近。一不小心,它顺着脸颊流了下去,从精致的下巴滴落。咚的一声,似乎落进一处深潭。下方是水么?Lucia博士虚弱地睁开眼。
她现在直跪在地面,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头皮传来的轻微拉扯感告诉她她的一头金发也被扎成了一束,同双手上的绳子一同悬吊在天花板上。这令她无法完全跪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只能尽量直起身子,以免拉扯带来的痛苦。在她面前,W正把一个盛满液体的铁盆推到她面前,脸上仍带着那恶魔独有的笑容。
“渴了吗?喝啊。”她抚摸着Lucia博士还挂着泪痕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像在和恋人说话,但做的事却愈发令人毛骨悚然。
“我……喝……”竭力前倾身体,想要低下头,但在脸儿即将接触那铁盆中看不清色泽的液面的时候,头皮的拉扯感令博士不得不停下。然而在这个距离,就算她的舌头伸得再长,也触碰不到那平静的液面。反而是口中存余不多的几分唾液从舌尖落下,与液面间拉出了一根长长的丝线。“W,我……”
“喝啊。”W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手却猛地按住Lucia博士的头皮,任凭博士的惨呼声响起。“喝——啊。”
“我……我够不到……”Lucia博士其实早已明白了这又是折磨自己的新方法,但她的意志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根本没有抗议的心思,只是苦苦向W求饶。
“我叫你喝啊!”
狠狠一按,头皮撕扯的痛觉瞬间模糊了六识。她呛了水。窒息的痛苦迅速从口鼻蔓延,带着浓烈异味的液体火辣辣地灌进呼吸道。她拼了命地想要抬起头。但W已经割断了捆住她头发的绳子,为的是把她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按到铁盆深处。她认真打理的金发散乱在脏兮兮的水面上,遮蔽了她自己的视线。肩膀被铁盆锋锐的边沿划破了,血淌到盆中同水混在一起。
连憋气的间隙都不会有,腥气浓烈的水不停灌进气管和肺部。当W把Lucia博士的脑袋从水里提出来时,倒灌的液柱一口气顺着口鼻落回盆中。Lucia博士绝望地咳嗽着,似乎已经没有将气管清空的意识。W随即毫无联系地一拳擂在她的胸口,她的上半身向前弯折,大口大口带着血丝的水飞溅回铁盆里,将本来就看不清颜色的液面变得更加浑浊。
几乎没能喘上一口带血腥味的气,Lucia博士的脑袋就再一次被W按进了铁盆里面。刚刚吸进的一口气转瞬就化作一连串涌上来的气泡。W的手陷在金色的发丝间,领略着这个女人本能的、逐渐微弱的挣扎,然后在她溺死的前夕揪起她的头颅,用殴打的方式逼她呕出吞下的水。“还渴吗?”
“不……咳咳……不渴……咳……”博士虚弱地把脑袋搁在铁盆的边沿,她的呼吸中满是水腥与铁锈的味道。湿透的金发蓬乱地黏在脸上,披在肩头,水珠顺着并不明显的曲线向下流淌,带走她体内不多的热量。盆内的水已经只剩个小小的底了,大量的水已经随着剧烈的水刑泼洒到盆外,周围的地板都湿了一大片。
“呐,亏我还为你准备了这么多水,你不喝的话,是不是太浪费了?”拿出几个装得满满的矿泉水瓶子,W享受着Lucia博士绝望的眼神。她不由分说地把博士抱了起来,以跪趴的姿势重新在长凳上捆好,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小穴和未开发过的雏菊完全暴露在外。大致又要被她强暴了吧。Lucia博士缓缓闭上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等待着伪具捅进身体,撑开褶皱细密的阴道一直穿进子宫颈。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那粗大的伪具,而是后庭被插进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她轻声呜咽着小幅度挪动臀部,换来的是那东西在直肠内粗暴地抵进。明显是入了肠弯。扩张的疼痛和不适令她开始低声啜泣,但又不敢再惨叫出声,怕刺激到W引来更残酷的虐待。支撑身体的膝盖本来就有伤,又被紧紧拘束不能更换着力点,只能咬住自己的舌尖试图转移注意力来规避下身的痛楚。但紧跟着肚腹内传来的冰凉处决和肠肉挤压间发出的咕叽水声就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W正在将那些来历不明的水注入她的肠道。
“我曾经为巴别塔的医疗部提供一组人体实验数据哦。也许它曾经被放在你或者那只老妖婆的办公桌上。”一边进行着灌肠,W一边摩挲着博士的后背,涂红的指甲从细嫩的皮肉上扫过,经过新留下的伤口时则狠狠掐住,令Lucia博士的身体如拔了电池的布娃娃般,可笑而微弱地战栗着。“人体的直肠在短时间内能够吸收多少水?当时,我们可以撑破了好几个战俘的肚子,才得出了临界点的数值……”
“哦,对,不管你这家伙是不是装出来的,你都应该不记得那个数字了——但没关系,我现在就把它演示给你看,或许你可以祈祷一下,我没有多记一位数,哈哈哈哈哈!”
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肚子的饱胀感已经超过了一切,甚至恶心的感觉已经挠到了喉头,但身后的注水依然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她艰难地低下头,肚腹已经撑得像是塞了个小西瓜进去,本来单薄的身体似乎受不住这种扩张,紧绷的腹部皮肤已经显出了点点青筋……但W还在注水,似乎非要那水灌满大肠,小肠,溢到胃里,然后从她的嘴巴里喷出来为止。她感觉自己在迅速失温,鲜血已经结痂的十指渐渐失去了动作的可能,寒冷从灌进肚子里的液体扩散开来,胃部以下似乎都结成了坚冰……
Lucia博士不知道W是在什么时候停止灌注的,她感觉自己的肠子拧在了一起,剧烈的腹痛令她生理性地淌了满脸的泪,配上小女孩一样的身子上触目心惊的疤痕和血块,最是人见犹怜,但W根本没有半点要停止的意思。为了不让博士昏厥,她用鞭子狠狠抽打女孩脆弱的脊背,未愈合的伤口重新在虐打下崩裂,交错的血液模糊开一大片。好几次博士的括约肌都要彻底失能,拼命皱缩着想要排出腹中的液体,却被W早就插在那里的肛塞无情地挡住。随着时间的推移,Lucia博士的哭叫和啜泣越来越微弱。一开始还在鞭子落下时本能躲闪的身体,现在只能颤抖着听凭W的下一次鞭笞。W也感觉差不多了,把手按在肛塞上,却是往里面狠狠按了一把。博士的惨叫声突然高亢了一瞬,私处涌出汩汩的爱液。
这种情况下居然感到很爽,殿下所信任的就是这么个被灌肠虐待都能高潮的婊子。想到这里W更加无法忍耐。她忙不迭地再次为自己穿戴上带有假阳具的皮裤,从侧面一把拔出了博士的肛塞。谁料似乎折磨的时间太久太久,括约肌可能都已经失去了弹性,灌进去的水并没有喷涌而出,而是不情愿地、一股一股地从博士体内流淌出来。W不耐烦地跺了跺脚,解开把博士固定在长凳上的捆绑,把奄奄一息的博士翻了个身,一抬腿直接跨坐在了那隆起的肚腹上。
“唔额……咕……啊!”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大量污浊的液体随着Lucia博士的呻吟从下方排出,浸透了长凳的一端,在地板上流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W不留任何情面地将身体的重心聚集在臀部,一下一下地对早已不堪重负的肠胃施加重压。由于先前灌进去的东西太多,Lucia博士痛苦地干呕着,终于一偏头,不少液体直接从嘴巴里呕了出来……
几乎等不及完全清理干净,W侧身下地抱起Lucia博士绵软如面条的身体,托起她的大腿,把假阳具直接伸入刚刚把液体排得七七八八的菊穴,没有丝毫迟疑地抽插起来。Lucia博士的神智已经模糊了,对于这一次的奸淫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将腿儿搭在W的身上,任凭她扶着后背把自己禁锢在怀里。腰肢无意识地挺动接纳几乎顶到直肠转弯处的伪具,就连水渍未干的金发都随着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而翕动着。几乎没等W抽插几下,那无物插入的小穴里就溢满了新鲜的爱液……
“你这个婊子……混蛋!”面对占尽了主动的W咬牙切齿地辱骂,Lucia博士除了被顶得呻吟不断外几乎无法也没有心思反驳。W向前狠狠一推,将博士搡得仰躺在长凳上,以双腿向上打开的姿势继续奸淫。她金红色的眸子里没有占有的快感,只有越来越盛的怒焰。这个女人真的没有半分羞愧,那毫无力气甚至于敷衍的反抗,那在被酷刑折磨时濡湿的下体,那在被她一次次弄到高潮失神时如妓女般的呻吟。她宁愿在这里接受自己的刑罚,也没有半点向殿下忏悔的意思。越是蹂躏这娇弱的身体,她心里的怒意反而越来越盛。
她打开伪具的自动旋转加速抽插着Lucia博士的后穴,同时没涂指甲油的中指深深地刺进那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刺进最深处。直到此时她才发觉博士的下体有多可爱,纤瘦的腿型勾勒出秀气而惹人怜爱的线条,耻丘像是小女孩一样光洁平滑,虽然刚刚被以最粗暴的方式开发过,但不管是前穴还是后庭的嫩肉在未受侵犯时都是那样紧致,每次抽出手指都可以看到花蕾闭合成完美小巧的缝隙。其上酷刑留下的痕迹却又无比显然,极大地刺激着萨卡兹骨髓里的暴虐。她狠狠按下了电击。
“呼,啊——W,不啊啊啊啊——”
“唔——可恶!该死!你去死,去死!”
一阵剧烈的颤动随着Lucia博士的肉体传导上她的身子,她这才意识到她把自己也电到了。这更崩断了W脑海中存在的最后一抹理智。狠狠在肠内抽插了两下,不顾Lucia博士的惨呼一口气将还在旋转的伪具拔出。她把皮裤猛地向下一拉,沾着博士淫水的手掌狠狠掌掴着博士的脸颊。还沉浸在双穴快感里的博士如同布娃娃般在她的肆意撕扯下倒向一边。在直肠被电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高潮,淫水还在一股一股地渗出淤青与樱花色斑驳共舞的下身,配合她闭合的眼睑下干涸的泪痕,描绘成凄惨而又唯美的画卷。
该结束了吧。Lucia博士倒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痛,下身又红又肿,手指,膝盖,脊背,腹股沟……此起彼伏的剧痛在她身上已经沦为寻常,只要闭上眼睛就会被它们淹没,吞噬,不留余地。她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铅灰色单调的天花板,令人想起卡兹戴尔的天空。然后是W那张笑着的脸,萨卡兹金色的眸子已经变得一片通红。匕首的反光刺痛了Lucia博士的眼睛。
“W……”嘴巴无比艰难地张开,力气却先一步从每一个毛孔脱离自己的身体。自从被W抓住她一直在不眠不休地接受酷刑,没有水喝更根本没能吃到任何东西。干瘪的胃袋不肯为身体提供任何的养分,她无助地躺在地上,像案板上的肉任W摆布、挑剔。
把手伸进腿弯和后背,W搬运她的时候形同搬运死尸。或许她确实早就该死,不是由W也会有别人来碾碎她的尊严,肢解她的身体。她被正放在长凳上,双手捆在脑后,仍是如一开始那样的绑法,不同之处在于胸部下方和腰间特意多捆了两道——太多余了,其实只需要最简单的捆绑就足够剥夺她所有的行动能力了。
“对了,我之前是不是没讲完这个萨科塔的故事?”W心不在焉地拨弄了一下悬挂在房间中央的光圈,它晃荡起来,看起来如同一场催眠表演。“我们的粮食很紧缺,不能分给战俘。她的粮食都是她的‘自产自销’。”
匕首玩了个刀花,抵在裸露的肋侧。博士虚弱地闭上了眼睛,垂下脑袋想用头发遮住面孔。但W托起她的下巴,用刀脊将发丝从额前挑开。W含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她汗涔涔的额头,让她一阵战栗。
“我们让她自己选择,她当时挂在男性萨卡兹的阴茎上,一边挺着大肚子被肏得潮吹一边哭着求我们别砍掉她的右手,因为那只手是她用来拿枪的。于是我们先砍掉了她的双腿,每天削一片肉下来。可是两条腿吃光了她还没有咽气,于是我们就砍掉她的左臂,但左臂很快也吃完了,于是我们要砍她的右手。她为了求我们,不仅把所有的洞都同时贡献出来,还自愿让军犬和军马也用过她,最后被活活肏晕过去了。趁她昏迷,我们还是把那只右手砍了。那之后她就痴呆了,每天只知道看着残臂流泪,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也就是那些无处泻火的男佣兵才不嫌弃她……当然,她和源石虫表演的节目还不算太糟糕,”
“所以啊,你可要撑得久一点,也许我感到愉快了,会给你个痛快呢?”享受着博士绝望到几乎看不出聚焦的眼神,W轻轻吸了口气,匕首在白嫩的肋部沉下。
“啊!”
像是切开包裹着草莓蛋糕的白色奶油,鲜红立刻从雪白间涌出来。博士立时痛得浑身绷紧,唯一能动的脑袋拼命摇晃着,似乎在祈求怜悯。但这一切只是让W更加暴虐。
终于,W停下了手,鲜红的刀口像是小孩咧开的嘴巴,血液一直淌到腹股沟以下,让长凳也染得一片鲜红。萨卡兹变态地舔着刀锋上的鲜血,一只手直接插进伤口内部。
“啊————!”惨叫声几乎掀开上方的天花板,身体最后的力气全部被收集到嘴巴,以至于连本能绷紧的肌肉都随之松弛下来。W稍稍撑开伤口,顺着黏腻的血丝朝里面探索着。失血和异物侵入的冰冷感觉从那里向全身扩散,Lucia博士本能地再次开始求饶:“W,求求你,别这样做,让我做什么都好,别再……”
W仿佛根本没有听到Lucia博士的话,血和殷红的肉撞击着她的视网膜,拉扯着每一根神经。她将伤口进一步划开,不顾博士疼痛欲绝的惨叫和哀求,直接把手伸进隔膜,在博士痛不欲生的叫喊声中,握住了最下方的两条肋骨。在这里,她能直接感受到女人搏动的肺部和一次次泵出身体的血,博士的惨叫逐渐变成了咯咯的呕气声,频率也渐渐短促。当她把包裹着肋间肌的肋骨完整地从博士的体内取出时,可怜的Lucia博士早已活活痛昏过去。
包扎,止血。博士的肌肤因为过多的失血愈发苍白,但W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手中的战利品吸引了。甚至来不及剪断包扎好的纱布头,她把博士扔在长凳上,捧起那对肋骨。那是包裹在肉里的条状骨殖,温润的白色在肉红色中露出可爱的一端。上面缠绕的血丝星星点点,W能从中品味出极诱人的香味。
萨卡兹是一个有着食人传统的民族,在千万年前,“食人”一词作为祭坛的代名词随着萨卡兹的血液淌流。时至今日,古老的传统早已寡淡,很多萨卡兹根本说不清自己的祖先是哪一支,连“食人”具体的指代都分不清了。但如今,看着博士美丽的肋骨,W感觉唾液先于血液沸腾开来,期待着一顿珍馐。
纵使时间已经过去了上千年,血脉已在无数次杂居与通婚中寡淡了无数次,W体内那一丝丝极为微薄的温迪戈的血也依然存在。她甚至想现在就啃下去,撕下被薄薄的肋膜包裹的粉红色的肉。但理智到底还是占了上风。她拿出房间内简易的铁锅,加满了水,将肋骨放在里面炖煮着。诱人的香味逐渐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W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锅内翻滚的白色泡沫。
Lucia博士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虚弱,她肋侧的纱布被血浸湿,鲜艳的粉红色从里面透出来。力气流出身体的脚步怎么都无法阻止。额头很烫,似乎发着高烧。浑身却是冰凉的,连一分汗液都没有。她微弱地呻吟着,试图吸引W的注意。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此时她全部的希望反而只能寄托在W身上。
“真香啊。”搅动锅里的汤汁掏出一条肋排,包裹着的肉已经被炖煮成了可口的棕色。不多的血丝依然点缀在上面,却丝毫不能影响W的胃口。她不顾烫地用指甲掐下一小块送进口中,最纯粹无调和的肉味,腥气并没有想象中浓重。W对如此烹调出的肉的滋味非常熟悉,雇佣兵本就无从追求每一顿都精心以待。薄薄的骨头里没有什么骨髓,但仅仅是吸吮其断面就足够令人陶醉。肉块在牙齿间跳着舞,柔韧的纤维被咀嚼成一条条肉丝,里面的肉汁被挤压着荡漾在口腔,让W几乎陶醉。一不小心,一条肋排上将近一半的肉就被她清空了。
直到此时才想起昏过去的博士,W将两条肋排全部捡出,没有盘子便只用塑料袋裹着,有着淡淡油花的汤汁在透明的袋子里流淌。捆在长凳上的Lucia博士依然低垂着脑袋,美丽的金发半遮住面孔。面色如死人一般苍白,肋侧的绷带上沾染的鲜血已经凝固。用手在颈窝一按,心跳还在,只是呼吸微弱。
拿出行李里的退烧药打上一针,W可不愿意Lucia博士就这样死了。把取材自她自己的肋排放在那精致小巧的鼻子旁边,果然不久后就看到那小小的鼻尖轻轻抽动了两下。Lucia博士已经饿了至少一整天了,现在她也迫切地需要进食,这更让W无比迫切地想要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看到博士的眼睑轻微动了动,她直接用匕首割下一小块肉,塞进博士微张的嘴里。
意识还沉在黑暗中没有醒来,寒冷,疼痛,饥饿,这些都在无一例外地撕扯着Lucia的精神与肉体。突然一块热腾腾的肉被塞进口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咀嚼。肉煮得并不透,有些韧,难以下咽。而且在没有任何调料的情况下,其中还未去除的腥味无保留地在口中横冲直撞。但她此时完全顾不上太多了。整齐的玉牙迫不及待地撕咬着肉块,竭力将它分解成可吞咽的大小。也许嚼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喉咙咕的一声,意味着那块来自她自己的肉已经顺着食道,在一次次推挤下滑进肚腹,准备成为受尽摧残的身体复原的养料。
又依样被喂了两块肉,这是Lucia博士被W抓住后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唯一没有被虐待的时光。Lucia博士艰难地睁开眼,正好对上W戏谑已极的目光。一条肋排的肉已经基本被她剥剃干净,另一条的还尚且充实……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咀嚼的动作猛地停滞了。
“W,你……”
几乎没给Lucia博士反应的机会,虽然更想欣赏她此时此刻的神情,而是抵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咽下口中的肉块。博士剧烈地干咳着,似乎想要把已经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但她依然被紧紧束缚的躯体只不过是W手中的一块面团,连咳出嗓子里的肉渣都做不到。“如果敢浪费粮食的话,你吐一块,我就从你身上再切一块,怎么样?”
“不,不要……”当着她的面,W捡起那块已经不剩多少肉的肋排,拎在她的面前。肉的味道依然刺激着空荡荡的肚子,甚至味蕾不由自主地分泌起了唾液,但博士拼了命地摇着头,哭叫着,被紧紧捆绑在长凳上的身体好似回光返照一般,居然在绳子的束缚下摇晃了几下,但这一切也仅限于此。W直接跨坐在她泛着青紫的膝盖上,顿时带起一阵惨叫。
“看好了哦,这是你的肉,这里缺少的一块块的肉,都来自你的身体。”反复将几乎被剃干净的肋排展示给Lucia博士,W长大嘴巴狠狠咬下。博士想要闭上眼睛做最后的抗拒,但似乎先前吞下的肉唤醒了饥饿太久的消化系统,渴望进食的信息不停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满是泪水的眼睛没有闭上,只是无神地倒映着W当着她的面大吃大嚼。肋骨表层紧贴着的一层筋膜很韧,但W的撕扯更加努力。最终被撕裂的筋膜连带着附着骨头表面那一层剩余的肉整个脱落下来,落入萨卡兹的嘴巴里。她满意地抹了抹嘴。“多谢款待~”
“W,求求你不要,不要做这样的事,如果你恨我,把刀刺进我的喉咙,心脏,脑袋,如果你喜欢我的四肢也可以剁掉,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把我绞死、斩首、溺死,都可以,但是求求你,别做这种事……”Lucia博士苦苦哀求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已经把她推到濒临崩溃的边沿了。但W只是胡乱一抹嘴,又把已经光溜溜的肋骨放进嘴里吸吮,直到吮尽骨缝间的每一丝肉味才肯罢休。W一丢肋骨,凑上身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Lucia博士的嘴巴。那唇齿间的味道几乎让博士昏厥过去,但舌头已经不听使唤,在饥饿的驱使下主动舔舐着W的口腔,寻求那里面来自自己身体深处的香味……
许久,两人分开,唇间拉起一条细细的丝线,被W挑着送进博士口中。由于害怕更过分的凌辱和虐待,Lucia博士已经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能乖乖地舐掉那带着呕心气味的手指。泪水不争气地又一次落下,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流过多少泪,或许泪马上就要流干了。但是那双酸涩红肿的眼睛在W看来或许也只是一味不足道的调剂。W把光溜溜的肋骨扔进仍在煮沸的锅里,随手把锅子移开,用匕首穿着另一条肋排直接凑在火上烧烤。
刺啦。Lucia博士的身体本就瘦削,肋间肌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油脂。偶尔有一丝油星落入火中,引发火苗更欢快地舔舐。烤肉的香味逐渐在小小的房间中弥漫开来,比起先前最简单的蒸煮来说无比诱人。W愉快地听到博士轻轻吞咽了一口唾液。
“开饭啦~”恶作剧地唤了一声,W坏笑着将穿着烤好肋排的匕首递给博士。常年的佣兵生活令她的烤肉手艺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肋排的表面有些微微烧焦,而大块的嫩肉已经变成金黄色,透着浅棕色的可口肉质。博士想要摇头,但身体如同着了魔一般动弹不得。
可恶……好香……饥饿像是一只只柔软的小手,在喉咙、食道,在消化道的每一处不停瘙痒着。唾液更是止不住地分泌。但极度的抵触情绪依然鞭笞着Lucia博士的内心,令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违反生物基本生存原则的举动。她宁愿W继续给她上刑,夹断她的手指,弄脱臼她的膝盖,把她吊在这里绞死、肢解,也不要这样被迫吃下自己的肉。
吃下自己的肉……
“刚才吃得那么香,怎么现在反而不想吃了?”W的话语音量不大,却狠狠将Lucia博士心中最后一道薄薄的堤防冲垮了。是啊,自己本来就早已吃下了自己的肉,现在它还在腹中,被胃酸逐渐分解消融,顺着血管成为四肢百骸的能量和原料了。她哭泣着放弃了抵抗,主动前伸脖子轻轻咬住了挑在匕首上的肉块。小小的一口。被高温催化的蛋白质和脂肪入口即化,纤维在恰到好处的摧残下变得柔而不韧,香气狠狠强奸着她的每一个味蕾。泪水流进了嘴里,为没有调料的烤肉添上了一点味道,咸咸的。
真好吃啊……
来不及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羞耻,博士狼吞虎咽地啃着不久前在胸腔内忠实保护着自己脏器的肋骨。肉在口中不断破碎的同时,她的眼泪也顺着红肿的眼眶汹涌而出。自己可能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嗯啊~好舒服~啊~”
那之后,Lucia博士的精神就彻底向W屈服了。她不再反抗W的强暴和刑罚,甚至在被玩弄时主动用身体去迎合。W也不再需要用绳索来限制她的身体,可以尽情用自己喜欢的体位和方式蹂躏仇人娇小的肉体。现在 Lucia博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垫上,包着纱布的身体在W身下有规律地颤抖,小穴随着自动旋转的伪具的捣弄喷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花汁。她的眼神涣散而迷离,脸颊上还留着新鲜的巴掌印,双乳也满是乳夹、掌印和牙印等种种痕迹。唯一穿戴在她身上的东西是一个上了锁的皮质项圈,用细铁链拴在床垫旁墙壁的铁管道上,把Lucia博士活动的范围局限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
“啊~W~太深了~去了……”已经对W亲手制作的假阴茎无比熟悉,Lucia博士又一次被W送上了顶峰。W满意地喘息着,抓住博士的纤腰又快速抽送了一阵儿,让皮裤内部的另一条假阴茎把自己也带到高潮。随后喘息着从博士体内拔出水淋淋、还在自动旋转的伪具,送到博士嘴边。被干得媚眼如丝的博士熟稔地张开小口,努力地清理着上面来自自己体内的水渍。
“你这个贱人。”肆意唾骂着身下的博士,W没等博士把伪具上的爱液舔净就把它脱了下来,按着博士的脑袋强迫她清理自己的阴户。Lucia博士认真地舔着W的阴唇,亲吻着里面流出的每一分爱液,弄得W也有些微喘。
“一开始还生疏得和雏儿一样,这么快就熟练了,你这家伙真是天生的婊子,当年在卡兹戴尔你就该亲自下场劳军!”身体微微前倾,完全把下体凑在博士的脸上。W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她。但博士只知道舔舐着她的小穴,如获珍宝般啜饮着每一分液体,再没有更多的反应。W对着博士的脸又泄了一次,把沾满两人爱液的皮裤草草脱下来扔给她,又检查了一遍项圈的锁,这才出了门。
W劫持Lucia博士的工厂废墟是她精心选择过的,不仅隐蔽,距离最近的补给点也十分近。这里是一处背靠山脉的小镇,由于山脉挡住天灾,逃难拾荒的感染者一点点在这里聚集,最后发展成现在的样子,甚至罗德岛的一个办事处就设在这里。她就在这里采购各种补给,一边看着罗德岛的干员在小镇周围忙进忙出——看起来他们还没放弃寻找他们的博士。一想到这里,W就有种报复的快意。
找吧,找吧,比起我曾找遍卡兹戴尔追查真凶的漫漫长路,你们真的差得太多,我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你们怎么配得上作为雇佣武装而生存下去。
本来W是想尽快破坏、蹂躏、奸杀博士,然后把她身体的碎块一块块寄到这个办事处的。但是Lucia博士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如果再来一次挖骨食肉这样的酷刑,那看起来也就只有十几岁大的女孩身体只怕当场就得咽气,那就太便宜这家伙了。所以W也暂时搁置了原来的计划,打算慢慢亵玩博士,等她康复得差不多再用酷刑伺候,最好一直反复到她变成只知道做爱的人棍,再往阴道和肛门里塞满一拔出震动棒就会引爆的炸弹,打包送给罗德岛。到时候那些干员和那个老太婆的表情一定精彩得不得了!她这样想着,多买了一点抗生素和酒精,心里早就已经迫不及待。
回到囚禁博士的地方,博士遍布着淤青和伤痕的身体正蜷缩在床垫上一动不动。思及昨晚一直把她折腾到凌晨三点,W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于是走上前拿起放在一边的皮裤,正想同往常一样把她活活肏醒,却发现那失去光泽的金发下,Lucia博士的眼睛居然是半睁着的,好似在假寐。同时一种难闻而熟悉的气味从她身下散发出来。
“喂,你这家伙!”
W吓了一跳,忙扔掉手中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慌乱,只是颤抖着用手探博士的脖颈。
“在我杀你之前,你不许死,不许!”
“W……”Lucia博士虚弱的声音让W松了口气。但萨卡兹随即又皱起了眉,把博士翻过来一看,那被压在身下的左手骨节已经错位,尤其是无名指肿得发青,正在流出难闻的黄水。
该死!
W狠狠锤了下自己的脑袋。只顾着博士肋侧的重伤,居然将一开始用钢丝绳勒得近乎残废的双手完全忽略。她一把抓起Lucia博士的双手,还好,除了左手无名指已经出现明显的坏死,其余的手指倒还安好。一摸Lucia博士的额头,已经烧到烫手了。
“W……我……”Lucia博士低着头,奄奄一息地呢喃着什么。想到她就是这样躺在床垫上好几个小时,不吃不喝又没有任何保暖地等她回来。W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她很生自己的气。
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要是就这么玩没了,自己就太亏了,亏得无以复加!
做了这么久的雇佣兵,W还是知道如何急救的。在小镇上买的抗生素此时成了救命的东西。她熟练地打开针帽,拉起Lucia博士的手臂准备注射。冷不防的,那只手轻轻拽住了她的手。
“W……”Lucia博士似乎很努力地想说什么,但是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W知道刻不容缓,找准了位置将针头扎进博士细嫩手臂上的静脉。
“对不……对不起。”
W怔了一下,手中的动作险些停下。她金红色的眼睛漫开一片血赤,想要狠狠一耳光把博士打翻在地,但博士已经脑袋一沉,侧卧在床垫上,安静了,不动了。
难得没有被冷水或者鞭子惊醒或者在侵犯中醒来,Lucia博士艰难地睁开眼睛。外面下着雨,淅沥沥的雨点落在工厂的铁皮上,打出不一样的节拍。W也难得穿戴整齐,内外带有假阳具的皮裤被她收了起来,她仍穿着在整合运动所穿的那身衣服,坐在唯一的凳子上摆弄自己的匕首。身上有难得的布料遮盖的感觉,是曾属于自己的大衣。博士试着动了一下脖颈,锁链还在,并没有摘掉。她的脑袋依然昏沉,不由用手撑了一下,试图坐起身体。然后她便发现自己的左手少了什么,本来是无名指的地方空荡荡的,只有一节被紧紧扎住的指根。
脚步声。W没穿鞋子的黑丝脚迈进了她的视线,Lucia博士知趣地恢复了侧卧的姿势,做好被对方狠狠踩踏腹部伤口的准备。但W并没有那么做。带着一点潮湿气味的足尖凑到博士的面前。博士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唾液渐渐濡湿了黑丝,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斑块。纤维里的肉色隐隐从中透出来。
“挺精神的嘛。”故作轻松的话语,W蹲下身,一把揪住Lucia博士脖颈上的锁链,毫无轻重地将她拉到自己面前。Lucia博士咳嗽着,与W对视,她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澈。
“说,你喜欢怎么死?”匕首抵在她的下颚,下一秒就可以从那精致的下巴里穿入,直接刺穿口腔上贯大脑。“是想溺死?流血而死?斩首?摔死?还是——千刀万剐?”W看着金发女人的眼睛,想要从中取得一点她最爱的慌乱。但这一次她失望了。博士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叫。她静静躺在她怀里,残废的左手自然垂落,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杀掉我,你会解气么?”女孩的声音依然柔柔弱弱的,没什么气力,似乎随时都要断了生息。紧接着她就被W狠狠推倒在地,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她本能地蜷缩着身体,任凭肌肤上又添新的血痕斑驳。但是没有躲闪,也没有哭叫。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凭W施虐。鞭打两下,W似乎也没了力气。她气呼呼地后退一步,拉过椅子左下。
“如果……咳咳……继续……咳……做这样的事,能够让你解气的话,就做吧。”Lucia博士挣扎着,似乎想要起身,W坐视她勉强撑起身,然后在那瘦弱的脊背上猛踩一脚让她趴回地面。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解气,但这总得我把你的肉一块块剐下来后才知道,不是吗!”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用脚把博士翻了个身。W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对着伤口狠狠踩一脚的念头。她把博士的双腿分开,这一次没有用伪具,而是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即便是普通的磨豆腐也让现在虚弱的博士有些吃不消。几乎没有承受多久便先行抵达了高潮。W咬牙切齿地抬起包裹在黑丝里的足,狠狠踩踏着那对贫瘠的乳房,加快下体摩擦的速度,毫不减弱的动作幅度让高潮后得不到任何休息的博士十分难过。“W……呼……啊……让我……稍微……呃啊!”
W牵起Lucia博士脖颈上的锁链,剧烈的拉扯封住了气管,也让博士的呻吟和求饶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发音。她抓起博士残废的左手,不顾她的疼痛将它按在自己的耻珠上快速摩挲,同时拉住博士的右手隔着衣料摩擦自己的胸口,终于成功地泄了出来,把爱液全部喷洒到博士身上。她喘着气从博士身上挪开。
晚上的雨下得更大,雨点狠狠砸在顶棚上,似乎要将钢铁凿出一个个小坑。W却感觉自己没了虐待博士的兴致。她取出一点本来是用于消毒的高浓度酒精,兑到饮用水里,就这么往喉咙里灌。火辣辣的感觉令泪水夺眶而出,她狠狠一拳擂在沾着博士血迹的长凳上。咚的一声,甚至将她自己吓了一跳。
有意义吗?这样的凌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或者说自己一开始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自己能说得清吗?她又灌了一口自制的烈酒,把自己呛得连连咳嗽。外界的雨声下,她感觉整个消化道都在燃烧。
她的视线转移到裹着大衣的博士身上。博士的一条手臂伸出了衣服外,胳膊内侧暗红色的字母刺痛了她的眼睛。一个又一个失眠的晚上,她叫着这个魂牵梦绕的名字,用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抚慰肮脏不堪的自己。即便她早就知道自己根本不配拥有,即便非常清楚对于一个萨卡兹来说这是何等的亵渎,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思绪。她的殿下,那是殿下啊,那是“殿下”,没有“她的”。
Lucia博士在梦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女性的面孔在房间逐渐熹微的光圈下更显出其残破。W感觉痛苦燃烧到了顶点,她不顾一切地把瓶中剩下的液体全部灌进喉咙,抄起匕首摇摇晃晃地朝无法反抗的博士走去。外面一道惊雷随着闪电闪过,她举起的锋刃上毫无光泽。
剧烈的晕眩袭来,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名为W的萨卡兹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W。”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穿着白袍的萨卡兹,在一片辉光里朝自己走来。
“殿下!”想动弹,但头痛似乎硬币里溢出的水,从脑袋向着身体四周流淌。W无声地张大了嘴巴却又不敢翻滚,害怕最在意的人看到自己失礼的模样——丝毫没想到现在这样子已经是最大的失礼。殿下在她面前俯下身,那对所有萨卡兹都是如此悲悯的笑容就呈现在她面前。殿下爱萨卡兹,无论什么样的萨卡兹殿下都爱。她甚至愿意用她最高贵的膝盖为倒地的佣兵做枕。W枕在殿下那白袍包裹的双腿上,只感觉整个身心都得到了满足。脸有些痒,是殿下的发丝垂在上面。
“特蕾西娅……”
“W?W,醒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金发女孩倒过来的面容。Lucia博士正在看着她,而她脑袋底下是……
“啊!”一个挺身从地上弹起,W狠狠将Lucia博士推翻在地。她的双手死死扼着后者的脖颈,一直加力到对方脸上现出青紫。“你这个叛徒,刽子手,把殿下还给我!把殿下还给我啊!”她奋尽力气一甩,博士的身体狠狠撞在锁链所连接的铁管上。金发女孩剧烈咳嗽着,却并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W扯着锁链将她拉起,一只手高高扬起。Lucia博士本能地闭上眼睛。
但这个耳光最后没有打下来,W缓缓放下了博士,抱着膝盖坐在床垫边上,把挂在自己腰间的项圈钥匙握在手中。Lucia博士乖巧地跪在她身边,大衣之下没任何遮掩的娇小身体与穿戴整齐的萨卡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为什么不跑?”良久,W问。
“你还没有解气,不是吗?”
W啧了一声,真是令人火大的回答。
“W,我知道……这段时间里,我也在从别人那里,从各种渠道,了解到,我曾经或许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所以,如果是为了补偿你,我可以接受你对我做的这些事。”
“再油嘴滑舌,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拔出来做烧烤。”W狠狠骂道。她的心有些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占尽优势的自己,怎么反过来在听这个连肉便器都不配做的家伙讲话了?她握紧了匕首。
“我记得,在核心城,你也曾经说过,你有两个更想杀的人,对吧?”博士的声音依然很小,很柔弱,但透着一种坚定。“塔露拉,她现在在罗德岛上。而且罗德岛下一站要去维多利亚,那里有你更想见的那个人。”
“这和我要杀你有什么关系?”W不耐烦地转过身,匕首又一次贴紧了Lucia博士细白的脖颈。“我警告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没有,我只是在为你着想。如果你愿意,或许……啊!”匕首已经划破表皮,鲜血顺着玉颈往下滴。W狠狠一拽Lucia博士的手臂,将没有力气的女孩放倒在床垫上,欺身压了上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让我上你的当,门都没有!”她狠狠蹂躏着身下的博士,匕首一挥,一缕染血的金发飘然落在床垫上,被两人的体液打湿成卷。
W带着重伤的博士,大摇大摆地在小镇的罗德岛办事处露了面,博士身上的伤引起了不小的恐慌。而通过一些精心作伪的证据和两人早就串通好的“口供”,罗德岛方面相信是W救援了被雇佣兵伏击并俘虏的博士,并且抢救了她的生命这一事实。经过这件事,W算是相对轻松地通过了重重审批完成了干员登记手续,并且很快便被Lucia博士任命为护卫和助理。虽然她见塔露拉的请求因为种种原因而一直被推迟,但无论如何,罗德岛迎回了自己的博士,还多了一位拥有老道经验的战术大师和爆破专家,且前往维多利亚的航程也将继续。事情迎来了大家都能够接受的结局。
当然,有些事情也并非所有人都知道的。
“W~”穿着便服的Lucia博士在走廊上从后方追上W的脚步,金色的过肩长发被她扎成了双马尾,随着脚步轻快地摇曳,完好的手指抓着W的衣角,仿佛之前的那些伤害都从未发生过。“那个……今晚有空吗?”
“干嘛。”不冷不热的态度,若不是察觉到走廊里时刻存在的那一种目光,W此时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今晚来我的房间好不好?我有个惊喜给你。”Lucia博士绕到W的面前,面色有些微红。W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故意摆出亲昵的样子把矮了自己一头的博士抱在怀里“那就说定了。”
“太好了!”开心的Lucia博士并没有看到,W在自己身后对着从刚才开始就照着这里的监控扮了个鬼脸。
“这里是……”从博士房间的衣柜后下了一截暗道,W惊讶于自己所看到的东西。这处隐秘的舱室被装修成了工厂储藏间的样子,居然同自己绑架博士时的那处房间大同小异。就连唯一的椅子、墙脚的管道和床垫、用机床改造的长凳都全部进行了还原。Lucia博士走到墙边,按下了上面的暗格。从墙里面探出的抽屉里摆满了各种器具,或许处于非常周到的考虑,另一个抽屉里则都是急救用品,从血袋、注射器到抗生素无所不包。
“还有这个长凳,基本上是完全按照原样仿制的,不过在原先的基础上,添加了很多功能。”Lucia博士打开长凳的外壳,露出里面的电线,兴致勃勃地向W介绍着这些本来构造了她痛苦的事物如今被改造成了什么样子。W静静地看着这里,一言不发。Lucia博士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微笑着在房间里转了个身,对着W张开手臂,展示自己的身体。
“现在,做你想做的事情吧,W。”
“啊……唔……嗯啊……要……又要……”再一次一丝不挂地被绑上长凳,双眼被蒙住的Lucia博士感觉两根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和后庭磨蹭。精通各种爆炸物和陷阱的W很快就熟练了这具新长凳的应用,并知道如何将Lucia博士送到受虐与快感的巅峰。现在的博士双腿被长凳伸出的机械臂架起,呈“V”字状张开,两根灵敏的机械触手正试图进入她的花径与后庭。W则见缝插针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在敏感点倒上掺了媚药的精油。光洁的耻丘在药液的润滑下被机械触手抽送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淫声,更加惹火。
“罗德岛的医疗技术还是挺厉害的嘛。”W抚摸着女孩胸腹部长长的刀疤,如果细细按压很容易察觉到里面凹陷下去一块。缺少一两块肋骨并不会造成致命的损伤,而这也不是此时的她要考虑的了。她揉搓着博士贫瘠的胸部,倾倒剩余的精油,任凭透明的液体顺着圆润的线条下淌,与刀疤汇聚到一处。捧起博士意乱情迷的面孔,她先向那微张的小嘴里吐了一小口唾液强迫对方含在口中,随后才进一步吻住。W的吻技是在佣兵团那些毫不怜惜自己身体的男女佣兵中磨炼出来的,很容易便吻得Lucia博士无法自持。胸口的搓揉此时火上浇油,每一分柔腻的搓揉都灼烧着肌肤,同双穴渐渐加快的抽送一起为高潮做着准备。然而就在Lucia博士感觉自己要达到巅峰的时候,W坏笑着离开了她,按下长凳旁的按钮。
“啊啊啊啊!”
熟悉而悦耳的惨叫声响起,Lucia博士的身体在长凳的束缚下剧烈抽搐了两下,又被结实的布带牢牢拘束在上面。折磨双穴的机械触手几乎同时小功率的放电将她从高潮前夕狠狠拉下,痛苦在折磨神经的同时却反馈给大脑更多的欢愉。同时W也重新拿起了鞭子,又把几个垫片细心地贴上Lucia博士的乳房和阴部。
电击的噼啪声与鞭子的抽打成了古怪又引人沉迷的交响曲,博士的惨叫忽而轻微忽而高亢。W的鞭子抽得很准且拿捏到位,有好几次都精准地命中乳峰上的那颗红豆。可爱的乳粒在这摧残下愈发挺立,坨红的皮肤几欲有鲜血泌出。而鞭子的节奏很好地和电击配合起来,不给Lucia博士任何喘息的机会。不消一会儿,Lucia博士便已经气喘吁吁,淋漓的香汗与事先涂抹的精油一起,汇聚成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在小巧的臀瓣上淌落。W调整了一下机械触手的频率,更低幅度而持续的抽插让博士的情欲始终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加长蹂躏的长度。
“W……别闹了……快给我……”Lucia博士的喘息声无比诱人,但W一点也不着急。夜晚太长了,她有充足的时间好好享用至少现在独属于她的东西。她的手顺着长凳上的绑带抚过,抓起那拘束在头顶的双手。左手的无名指看起来是那样契合,连颜色都与本来的皮肤等同。
“不错的假肢。”俯下身,撩开金色的发丝在她耳边吹气。“你说,如果我砍掉的是你的左手,左臂,甚至左腿,罗德岛还会造出这样逼真的东西来填补你么?或者说,他们觉得一个残疾人充当顶头上司会有失组织的形象?”
“要不要试一试?”如恶魔的低语,W再度按下电击。Lucia博士惨叫着在拘束下抽搐着,颤抖着,即便提前排空了身体,还是有少量澄清的尿液从下体渗出来,与淫水和汗水交汇在一起,成为两根尚在不断抽送的机械触手的润滑。
取出一根蜡烛,W好整以暇地将它举得很高,在博士白嫩的身体上做着抽象画。刀疤的地方尤其多填了几笔,好像画一朵盛开的鲜花,总忍不住在紧要处多加修饰。然后是洁白的阴阜,用蜡油将那里弄脏,聆听她痛苦和兴奋糅杂的呻吟,让她彻底深陷她自愿令自己所给予的这一切无从自拔。终于,痛苦抵达了临界,就算在低速的抽送下博士也终于支撑不住。大量潮吹的淫水从机械触手与花径间的缝隙喷出,再度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淫靡。
将半昏迷状态的博士抱下刑床,解除拘束放在一旁的床垫上。W又仔细挑拣了一番,取出一根双头龙。熟练地将它送进自己在折磨博士时也早已潮湿了的小穴,随后俯身压制住那刚刚从高潮中回味过来的肉体。博士好看的眼睛里还带着欢愉的泪花,手臂主动揽住W的脖颈,双腿也自觉地环上腰肢。两个女孩身上的伤疤几乎一样多,只是博士身上的更新鲜也更有规律。她轻轻咬住给予了她这些伤疤之人的耳朵。
“给我。”
不用多言地开始抽送,罗德岛出产的伪具比起W自己改装的舒适了很多,而且使用了导温材料,软中带硬的材质能够令人感觉其传达的是彼此的温度,而非冰冷无生命的质料。不过W其实还是更喜欢自己那能够自动旋转的物件。
“W,啊,好舒服,给我,啊……”
数次使用这种东西令她的技巧已经非常纯属,几浅一深的抽插很快就让Lucia博士无法自持,除了瘫软在她身下做一摊媚肉外什么都做不了。她感觉出对方的小穴是那么紧窄地收缩着,几乎要将双头龙推回她体内。不由每一击都更加用力,尽量深地去插入博士的身体。渐渐的,除了双头龙本身的快感外,两人的阴唇也时不时地摩擦到一起,更引得博士的身体一阵阵抽搐。
“W……唔啊……以后……能……一直……啊!”狠狠掐住博士胸前遍布细密鞭痕的乳峰,W有意地去打断着博士的话语。但博士的表情和那炽烈的反映都做不了假。W一边加快速度顶着博士的花核,一边用细长的魔族尾巴在菊穴上作乱,刻意不让博士继续发音。看着不停迎合自己的博士,拥着自己的右手手臂内侧还留着自己亲手刻下的名字。W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加快了下体的速度,也让被回顶的双头龙把自己的身体带向高潮。
“W……W啊啊啊啊啊!”
“呼……额……Lucia……”
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或许是高潮的快感烧坏了脑子。W一挺腰,涂抹在双头龙和床垫上的爱液不知道哪一方的比较多。她坏心眼地把一端从自己体内啵的一声拔出,拉出几根细细的丝线。但另一端依然让它插在Lucia博士的体内。她们喘息着侧卧相对,暂时的调整,等待着接下来更猛烈的狂风暴雨。
“W……在母舰到达维多利亚之前,一直这样,好吗?”稍作喘息,Lucia博士又一次主动贴到W怀里,问道。
一直这样?这可能么?啼笑皆非的感觉从膺中升起,但是细细咀嚼,却又能听出不同的涵义。
“我可以陪着你,去见塔露拉,你也可以跟在我们的作战序列里,去找你要找的人。白天你做什么事都可以,晚上,我在这里陪你,可以么?”仿佛生怕W拒绝,Lucia博士自顾给W开着诱人的价码,浑然不知雇佣兵心里是如何做想。
“你这家伙……”W本能地想要推开怀里的人,但不知为何身体却没有执行这项指令。她搂着博士的身体,眼睛看着摆设熟悉的房间。或许经过这许多事情之后,她也已经无法从这个曾经的仇敌床上抽身了。Lucia是聪明的,她知道想和萨卡兹雇佣兵许下什么长久的誓言是不现实的。至少现在,能够尽可能多得依赖彼此,这是她为自己量身做出的让步了。
但是……不能答应她,不能让这女人感觉到得意。一想到她暗暗庆祝的样子,不爽就爬上了W的心头。她一把扼住Lucia博士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自己则一下子又骑在了她的身上。
“今晚为之,我要肏得你不会再想有第二次,Luc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