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无忌、杨逍、韦一笑和范遥等四人分头行动,准备晚上去万安寺救人。
据范遥说,鹿杖客对汝阳王的儿子王保保的爱妾韩姬早就有所企图,贪恋其美色,但一直未果,不如就把她悄悄地偷来,送到鹿杖客的房间中去。
四人计议已定,分头入城干事。
杨逍去调动了明教的其他一些弟兄,张无忌去万安寺潜伏盯哨,范遥去集市上卖了些狗肉和美酒以及一些迷药,韦一笑却到市上买了一个大布袋,只等天黑,便到汝阳王府夜劫韩姬。
天黑后,范遥拿了麻药回到万安寺中,想邀鹤笔翁饮酒,但他们平时没什么交往,也不好冒然行事,便找来了赵敏手下的两个侍卫孙三毁和李四摧,约他们吃肉喝酒,将狗肉放在一只大瓦罐,放在火炉上炖,肉香阵阵从瓦罐中喷出。
三个人又轮流烫酒,那酒香直送出去,鹤笔翁闻到酒肉香,便寻着香味推门进来,只见三人围着火炉饮酒吃肉,也加了进来。
话说韦一笑悄悄潜入汝阳王府,按照范遥给他交待的路线,来到一间大屋外,他想这大概就是韩姬的住处吧,便趴到屋顶,掀开挖里,向下看去,里边果然有一个美貌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翘首打扮,那样子极为娇媚。
韦一笑估计她八成就是韩姬,正要闯进屋内偷走她,突然看见屋子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打扮尊贵的蒙古青年走了进去,笑着说道:“韩姬,想我了没有呀?”
韩姬见他进来,便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娇嗔道:“人家都快想死你了,你这些天怎么这么忙呀?”
那人说道:“明教的那帮人随时可能会来偷袭,所以得多防备着点,也不能光让我妹妹敏敏她一个人立功,这可是我向我爹表现的最好时机。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好好地陪我乐一乐吧!”
韦一笑猜想他大概就是王保保了,心想如果王保保要在这里过夜,那可就不妙了,他只好耐心地等待时机。
王保保抱着韩姬放到床上,韩姬伸出脚在王保保的身上蹭起来,王保保见她风骚的模样,越看越喜爱。
于是,他上前脱去她的外衣,然后抱住她吻了起来。
韩姬发出“唔——”的娇声,两人嘴唇便紧紧贴住了。
王保保只觉一阵香气袭来,连忙吻着她,韩姬也紧紧的回报着他,口中的丁香舌儿伸到王保保的口中来了。
他一受到这种刺激,忍不住搂得她更紧,一面承受她的香吻,一面将下腹部摩擦着她的下体。
而韩姬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抱的关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经过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韩姬仍旧伏在他的怀里,娇声隐语道:“你太用力了,把人家都弄疼了!”
王保保双手捧起了她的头细看,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似睡非睡地闭着,而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他看见照这般情景,欲火更旺了,色眯眯地说道:“韩姬,你几天没被男人操,小穴一定早就骚了吧!”
韩姬狐媚地扭动着身子说道:“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操我呀!”
王保保一面拉起她的手,迅速地将她的内衣解开,并脱下来。
韩姬故意假装用手想去阻止,王保保则抢先一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都脱了下来,于是她便赤裸裸的呈现在王保保的眼前。
王保保伸手抓住韩姬的乳房,不时的捏弄着乳头,使得她麻痒无比。
韩姬全身都软化了,无力的躺在王保保的怀里,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王保保又用嘴去吸吮着她的乳头,同时一只手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她那杂草丛生的阴户,此时阴户流出的小溪已泛滥成灾。
他摸弄她的阴唇,揉搓着她的阴核。
韩姬被他弄得骚水直流,口中也娇喘起来:“唔——哼——哼——”
王保保看得欲火高升,鸡巴也坚挺起来,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裤子上,说道:“韩姬,你摸摸看,看它硬不硬!”
韩姬随着王保保的手的引导,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摸到那根热呼呼的肉棒,感到它正涨得鼓鼓的,便笑着说道:“保保,你的鸡巴真是又大又硬,我好喜欢呀,你快用它来插我吧,我的小穴已经痒得不行了!”
她正说着,阴户里的淫水便源源而出。
王保保很快的将衣服脱光,只见他也赤身裸体,身上的肌肉结实,下面的肉棒硬挺挺的,还不时跳动着。
韩姬的一对丰满柔滑的乳房被王保保肆意揉捏着,而她下面那柔软的阴毛,也不时被他的龟头碾磨着。
很快,王保保将大肉棒抵住她的洞口,腰肢用力一挺送,肉棒便往阴户里插去。
韩姬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插开,痛得她也忍不住叫道:“哎呀——慢点——轻点——疼死奴家了——”
王保保先将鸡巴抽了出来,笑道:“你的小穴怎么干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干起来真他妈得爽!”
韩姬拿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她的小穴被高高抬起,四周水淋淋的,中间有一个小肉粒,还在微微颤动着。
王保保越看心里就越动荡起来,他说道:“韩姬,你的小穴可真好看呀!”说完,便伸手往那小肉粒上去逗弄着,弄得韩姬全身一颤,阴户更是猛力收缩一下。
王保保觉得真有趣,便俯下了头来,伸出舌头不停的往她阴唇上、阴核上舔了起来。
韩姬被舔得浪水直流,柳腰款摆,小嘴也哼叫起来:“哎呀——哼——痒死我了——哎呀——不要再吸了——我受不了啦——快把鸡巴插进来吧!”
王保保知道韩姬欲望难耐了,于是又抱着她吻着,而将下面的龟头顶着小穴口,同时用力往内一顶。
只听韩姬大叫:“哎呀——亲哥哥——你可终于插进来了——”
王保保那根将近七寸长的大鸡巴已全根尽入了,同时韩姬的淫水也被挤出来了。
他便开始抽插起来,他有规律地抽插着,时不时地顶到她的花心。
韩姬又痒又爽,不禁哼叫道:“唔——嗯——哼——哎呀——顶死我了——亲哥哥——哎呀——好美呀——你真会干——哼哼——”她此刻小穴被塞得满满的,淫水如泉涌,每当王保保一进一出时,阴唇便被带进带出。
同时,她的腰身也不住扭摆,圆圆的翘屁股也迎合着王保保的动作。
王保保一下下的猛烈插着,他的大肉棒不断地顶到花心上去,令韩姬真是美透了,舒服死了。
韩姬不住的浪着:“唔——亲亲——插死奴家吧——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啊——对了——爽死我了——”
王保保哪经得起她这般淫荡的喊叫,于是加快抽插的速度了,每次抽插几乎都顶在花心上,直弄得韩姬气喘嘘嘘,形态更加富妩媚,她挺着翘臀,双腿抬得高高的,嘴里哼唧着:“哎呀——快使劲——用力顶——哎呀——我要死了——”
韩姬终于耐不住高潮的冲动,一股浪水流了出来。
这一股浪水浇到他的龟头上面,烫得王保保一阵阵酥麻,鸡巴随之一颤,精液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都累得气喘嘘嘘的,韩姬死死地抱着王保保,手里还抓着王保保的鸡巴,生怕他突然离去。
可是王保保稍事休息,便起身要穿衣服离去,韩姬哪里肯放他走,死死地抱着他,想把他留下来。
王保保安慰她说:“你让我走吧,我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等我最近忙完这事情,再好好地陪陪你!”
说完,他便穿好衣服离去了,床上只剩下一丝不挂的美人韩姬。
韦一笑见机会难得,便飞身闯了进去,还没等韩姬反应过来,就点了她的穴道,并用布捂住她的嘴,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胴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将她塞进大布袋里,然后便背着大布袋悄然离去。
玄冥二老都住在万安寺,鹿杖客的房间范遥已经给韦一笑说过了,因此韦一笑很顺利地找到了鹿杖客的房间,鹿杖客并不在房内,韦一笑便将大布袋解开,把被棉被裹着的韩机房再鹿杖客的床上,便离开了。
范遥在酒中下了许多迷药,他劝鹤笔翁他们喝酒,自己却悄悄把酒到掉,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迷药也慢慢发挥作用,鹤笔翁他们三人终于失去知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范遥趁机将鹤笔翁身上的“十香软筋散”取走,又朝鹿杖客的房间走去。
那鹿杖客在寺内巡游,也有些累了,便回到他的房间,见有个女子横卧在床,吓了一跳,再看那个女子时,更是目瞪口呆,那不正是王保保的爱妾韩姬。
他好色贪淫,一生所摧残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但自从见了韩姬的美色,不禁深自叹息,朝思暮想。
不意此刻这韩姬竟会从天而降,在他床上出现。
他惊喜交集,略一思索,便猜到定是他大弟子乌旺阿普猜到了为师的心意,偷偷去将韩姬劫了出来。
韩姬被裹在一张薄被之中,头颈中肌肤胜雪,隐约可见赤裸的肩膀,似乎身上未穿衣服,他怦然心动,悄声问她如何来此。
连问数声,韩姬始终不答。
鹿杖客这才想到她大概被人点了穴道,便解开裹在韩姬身上的薄被,一个如花似玉、娇媚可人的大美人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眼前。
只见韩姬容貌清秀绝艳,柳眉杏眼,琼鼻缨唇,桃形的面庞,玉肌雪肤,乌黑的披肩长发,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苗条丰满,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乳房浑圆丰满、白皙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纤细修长,双腿修长性感,显得曲线玲珑、诱惑迷人。
鹿杖客的眼睛都快要看呆了,他心中满是欲火,正要伸手去解穴,突然范遥推门进来了。
范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韩姬,他便故意说道:“好呀,鹿杖客,你真是色胆包天,小少爷的爱妾你敢掳来奸淫,你不想活了!”
鹿杖客一见形势不妙,便出手向范遥进攻,两人打了几个回合不分上下,鹿杖客心中忐忑不安,他很怕范遥将他告发,他现在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范遥便说道:“鹿兄,你住手,我又没打算揭发你!”
两人便停了下来,范遥又继续说道:“现如今,老衲倒有两个法儿。
第一个法子干手净脚,将她带到冷僻之处,一刀杀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外人不知。第二个法子是由你将她带走,好好隐藏,以后是否泄漏机密,瞧你自己的本事。”
鹿杖客不禁转头,向韩姬瞧了一眼,只见她眼光中满是求恳之意,显是要他接纳第二个法儿。
鹿杖客见到她这等丽质天生,倘若一刀杀了,当真可惜之至,不由得心中大动,说道:“多谢你为我设身处地,想得这般周到。你却要我为你干甚么事?”
范遥道:“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交情很深,那个姓周的年轻姑娘,是我跟老尼姑生的私生女儿。求你赐予解药,让我放她们出去。”
鹿杖客听了一怔,随即微笑,心想你这头陀干这等事来胁迫于我,原来是为了救你的老情人和亲生女儿,他见苦头陀有求于己,心中登时宽了,笑道:“那么将王爷的爱姬劫到此处,也是出于苦大师的手笔了?我师兄的解药你也要到了吗?”
范遥道:“你明白就好,你师兄把解药已经给我了,你也快把解药给我,我去救我老相好,你在这里好好享用这美人吧!”
鹿杖客见事已如此,只好交出解药,不情愿地将范遥送出门外,他这次关好门,转身朝床边走去,走到韩姬跟前,解开她的穴道。
那韩姬刚被解开穴道,便出声喊叫呼救,吓的鹿杖客连忙再次点了她的穴道。
鹿杖客惊恐地说道:“你这样乱喊乱叫是想要我的命吧!你刚才都同意委身于我,现在想反悔吗?如果你要反悔,不听话的话,我就按苦头陀说的,将你杀掉埋了,怎么办你自己看吧!”说完,他便解开了韩姬的穴道。
这一次,韩姬学乖了,她害怕自己被鹿杖客杀掉,如今保命要紧,再说她现在这样子被王保保看到了,说不定将她休了。
她想到这里,便将身子靠向鹿杖客,嘴里娇嗔道:“你个死样,不要吓唬人家,奴家这就好好地伺候你!”说完,便将伸手将鹿杖客抱住。
鹿杖客没想到她转变的这么快,还主动地投怀送抱,于是也毫不客气地把她紧紧地抱住,伏下身去,在她的脸蛋上不停地地亲吻着。
韩姬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丰满的双乳像波涛一样地汹涌起伏。
鹿杖客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感觉冲击着他,一种少女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韩姬在鹿杖客的狂吻之下,不禁也忘情地回吻鹿杖客,在他颊,额,脖上胡乱的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鹿杖客的脸。
鹿杖客又忍不住朝韩姬的胸前看去,只见韩姬的那一对粉嫩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晕、小巧的乳头,不断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微笑。
他激动得如痴如醉,望着韩姬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听着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摸着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
韩姬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鹿杖客。
她实在是一个十足的骚货,见到男人就忍不住要发骚,如今虽然是被逼迫,但她竟也乐在其中。
鹿杖客一只手摸着韩姬发胀的乳房,一下含住了一只红嫩的乳头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两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
她娇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又撒娇的紧紧贴着鹿杖客,一阵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淫户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一把抓住了鹿杖客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按在那毛茸茸的阴户上。
鹿杖客见韩姬那光闪透亮的淫水已经将她整个的私处弄得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阴户上,好像发了一次水,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核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满肥翘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双手张开,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支配着他的神经,他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阴核,每刮一次韩姬的全身便抖动一下。
随着缓慢的动作,韩姬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哦——哦——好美呀——好舒服——真是太好了——”
鹿杖客的舌尖开始向下移动着,在韩姬那大小阴唇间来回上下的舔动,由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
韩姬纤腰轻摆,来回挺动着圆滚的雪臀,嘴里浪叫着:“好——好人——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插进去——啊——”
鹿杖客这时抬起头,看着韩姬的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小穴口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
他又将舌头伸入小穴内,用力使舌头挺直,在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随着舌头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里边越来越骚痒。
韩姬扭动着雪白的翘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鹿杖客嘴边溢了出来。
鹿杖客看见韩姬,红潮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扭动,便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穴口,上下磨擦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对准了小穴口,全身往下压去——
“啊——”韩姬忍不住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鹿杖客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又猛地一压,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鹿杖客感觉肉棒插入后,被小穴夹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含住他的鸡巴。
他开始了缓缓地抽插,用手还摸揉着她的乳房,还俯下身去不断地亲吻她的嘴唇,生怕她再次大声叫喊出来。
韩姬逐渐被一种燥热和酥痒的感觉占据了她的身心。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鹿杖客怕被人听到,连忙将嘴吻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
他的鸡巴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韩姬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鹿杖客的身体,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小穴紧紧地和肉棒结合。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淫水如喷泉似地,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动飞溅而去。
鹿杖客只觉得肉棒发涨,龟头一阵酸麻,忍不住将精液狂射进韩姬的小穴中去。他搂着身边娇艳,性感的美人,心中乐滋滋的。
韩姬也识趣地在鹿杖客耳边轻语道:“你可不要杀了奴家,奴家愿意一生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