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监狱之行(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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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路小跑奔向冯美美被安排的牢房。

  推开门,入目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只见冯美美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椅上,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正夹住一名囚犯硕大的阳具,熟练地上下撸动。

  “唔…你这骚脚真他妈会夹…”囚犯粗喘着,眼神迷离地盯着冯美美白皙的足弓。

  冯美美俏脸泛红,额头沁出细密的香汗。

  她一边卖力地用双脚抚慰囚犯的胯下巨物,一边用余光瞄向我,轻声解释道:“小林,你来了啊。我发现,即使是性交,要让这帮家伙尽快射精也很困难。所以想试试足交…”

  我环顾四周,只见牢房内还有两名囚犯,其中一位肉棒软塌塌地垂在胯间,显然是刚刚释放过。

  看着冯美美娇喘吁吁的模样,我心头一紧,连忙将妈妈的建议转述给她:“冯阿姨,我妈让我告诉你们,如果遇到肉棒足够长的犯人,直接让他插进子宫里。这药效最怕子宫性交。”

  “哦?”冯美美惊讶地睁大双眼,随即会意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谢谢你专程跑来告诉我。”

  我看了看她正在用双脚不停套弄的肉棒,迟疑道:“那你现在…”

  冯美美莞尔一笑,坚定地摇摇头:“没事,我能应付。你快去通知其他人吧。”

  我依依不舍地退出牢房,朝下一间赶去。推开钱冬所在的牢房,我再次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说不出话。

  只见钱冬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名彪形大汉身上,硕大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一只手撑在囚犯结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向身旁,正套弄着另外一根黝黑粗长的阳具。

  “哈…哈…你们几个…快点射出来吖…”钱冬的呻吟声断

  断续续。

  我尴尬地轻咳一声,吸引了钱冬的注意力。在简单交代完妈妈的叮嘱后,我红着脸匆匆离开,生怕多看一眼就把持不住。

  接下来是孙月的牢房。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便看到孙月雪白的娇躯正以母狗般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身后一个精壮的囚犯正抓着她的细腰,将狰狞的凶器在她股间进出。

  孙月樱桃小口微张,正卖力地吞吐着面前另一个囚犯的阴茎。

  我结结巴巴地说明来意后赶紧去往下一间牢房。

  最后一间牢房在走廊尽头,我还未靠近,就听到从门内传来的呻吟声。

  那分明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战战兢兢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头晕目眩。

  只见王悦和兰蔻之赤身裸体地叠抱在一起,雪白的肌肤交缠,四条修长的玉腿紧紧交叉。

  她们胸前的乳房紧紧相贴,硕大的奶子被挤压变形,深深的乳沟中闪着晶莹的汗珠。

  两颗娇艳欲滴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摩擦。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兰蔻之仰着头,眉头紧锁,张着嘴不住喘息。

  我这才注意到,在两个女人紧贴的胴体间,赫然插着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棒。

  那狰狞的凶器此刻正在兰蔻之的蜜穴中快速进出,淫靡的水声响彻牢房。

  每一次抽插,粗大的龟头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沾满晶莹粘腻的淫液。随着“啵”的一声,囚犯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

  只见囚犯调整了一下角度,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王悦的蜜穴。王悦张开双腿,露出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阴户,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

  “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再次没入,这次插进了王悦体内。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王悦发出一声尖叫,丰腴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配合著抽插的节奏。

  两个女人维持着面对面叠抱的姿势,蜜穴中插着囚犯粗长的阳具。

  随着抽插的动作,她们的阴户紧紧相贴,湿润的阴唇摩擦着,混合的淫液顺着股沟流下。

  “哦…哦…换我了…”兰蔻之急切地扭动着腰肢,渴望再次被

  进入。

  囚犯闻言,又将肉棒抽出,狠狠地捅进兰蔻之的小穴。

  如此反复,肉棒在两个女人体内交替出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淫水四溅,晶莹的液体飞散到王悦和兰蔻之的乳房和小腹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两个熟母护士在床上纠缠呻吟,雪白的肉体扭曲交叠,淫乱不堪。

  囚犯则一脸淫邪,尽情享受着这绝无仅有的双飞快感。

  这香艳刺激的场面让我目瞪口呆,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正当我震惊之余,王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她朝我望来,眼神迷离而慵懒。

  “小林?快关门呀…嗯…有什么事吗…”

  “我…那个…”我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我妈让我告诉你们…如果遇到那话儿够长的,可以试试子宫性交…她说那样…那样能最快让他们射出来…”

  “哦?”兰蔻之闻言,也转过头来看我,媚眼如丝,“原来如此…多谢小林告诉我们…”

  “其实啊,”王悦喘息着说,“我们发现了更好的办法…嗯啊…就是像现在这样…让他同时操我们两个…”

  “没错,”兰蔻之肯定道,“一根肉棒…嗯…插两个小穴…哈…这刺激…够他受的了…”

  听到两位熟母如此直白的话语,再看到她们淫乱交缠的模样,我只觉得一阵眩晕,脸颊烧得滚烫。

  我胡乱点点头,赶紧逃离了这个让人血脉喷张的房间。

  我快步离开那个淫靡的牢房,心中挂念着独自面对危险的母亲。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我一路小跑,赶回了那间隐蔽的审讯室。

  令我意外的是,两位女狱警正紧张地把守在门外。见我匆匆赶来,她们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发出声响。

  我心头一紧,透过门缝向内望去,只见采精椅上空荡荡的,零件散落一地,囚犯分明是挣脱了束缚!

  此时妈妈正被那名魁梧的囚犯压在狭窄的审讯桌上操弄。

  那囚犯身材异常高大,壮硕的体格如同铜墙铁壁,此刻正赤身裸体,结实的肌肉块随着动作隆起伏张。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那根紫黑粗长的阳具。

  显然是药物的影响,那东西已经胀大到一个可怖的地步,青筋盘布,筋肉虬结,狰狞地耸立着。

  此刻,这可怕的凶器正在妈妈的蜜穴中快速进出,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嗯啊…轻点…太大了…”妈妈秀眉紧蹙,樱桃小口微张,吐

  出破碎的呻吟。她雪白的胴体被压得变了形,饱满的乳房在桌面上挤压出一大片雪白,随着身后的撞击而晃动。

  囚犯双手紧紧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胯下猛烈耸动,一下比一下深。

  从我的角度看去,那粗黑的凶器几乎要把妈妈的下体贯穿,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捣进脆弱的宫口。

  “真他妈紧…操…”囚犯粗喘着,眼中布满血丝,“老子这辈子没操过这么销魂的逼…”

  妈妈强忍着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可是S级蜜穴…你可要好好感受…别太粗暴…啊…”

  囚犯闻言,眼神愈发灼热,下身的动作却放缓了几分。他开始变换角度,寻找着妈妈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是这里吗?嗯?”龟头重重碾过某一处,妈妈浑身一颤,禁不住哀叫出声。

  “看来老子找对地方了…”囚犯低笑一声,开始集中进攻那一点。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妈妈脆弱的宫颈,每一次都激起一阵痉挛。

  妈妈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桌沿,脚趾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绷直蜷曲。

  “对…就是那里…哈啊…再用力…”妈妈语无伦次地呻吟

  着,主动迎合著囚犯的动作。

  那淫靡的交合处泛起白沫,大量的淫液从妈妈的蜜穴深处涌出,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滴落。

  囚犯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穴肉,再狠狠地整根没入。

  就这样疯狂地抽插了数百下,囚犯低吼一声,胯下巨物颤抖着喷发出灼热的精液。

  妈妈被滚烫的液体浇灌着子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每一根神经。

  她高高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也达到了巅峰。

  粗喘着,囚犯抽出半软的阳具。只见妈妈的蜜穴此刻已经合不拢了,一股浓稠的白浊夹杂着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不愧是S级蜜穴…”囚犯盯着妈妈淌着精液的私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那么你的菊花也是S级的?”

  “当然…”妈妈试图拖延时间,勉强扯出一抹笑,声音嘶哑,“不过让我先歇会儿…”

  “少废话…”囚犯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伸手拍了一下妈妈白皙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现在就让老子尝尝你的骚菊花…”

  说着,他直接将妈妈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审讯桌上。那根才疲软没多久的凶器再次昂然挺立,对准妈妈粉嫩的菊穴。

  那魁梧的囚犯用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掰开妈妈雪白柔软的臀瓣。

  只见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在他的大手中变幻着形状,中间露出了一个小巧粉嫩的菊穴。

  菊穴周围的褶皱不似蜜穴那般湿润,更显紧致幽深。

  囚犯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伸出指头蘸了一些妈妈蜜穴中流出的白浊,就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直接捅进了那娇嫩的菊穴。

  “啊…不行…那里不行…”妈妈惊恐地扭动着臀部,想要摆脱

  那粗硬的异物。她白皙的臀肉在囚犯的钳制下无助地颤抖着,反而更加刺激了囚犯的欲望。

  “放心,让老子好好疼疼你…”囚犯邪笑着抽出手指,将硕大的龟头抵上了那紧窄的菊穴口。

  那里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囚犯不得不用力掰开妈妈的臀瓣,让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求你了…别进去…”妈妈慌乱地摇着头,曼妙的胴体

  扭动挣扎。但在囚犯铁钳般的桎梏下,她根本无处可逃。

  冷酷地无视了妈妈的哀求,囚犯腰部一挺,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开了那圈紧致的肌肉,一寸一寸没入妈妈体内。

  初经人事的菊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入侵,褶皱被硬生生撑开,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好痛…出去…”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泪水夺

  眶而出。

  她痛苦地绷紧了身体,修长的双腿胡乱蹬踹着,囚犯紧紧按住妈妈乱扭的腰肢,龟头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那紧致灼热的触感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却被那过于紧窄的肠道阻碍。

  正当囚犯放慢速度,一点点向内推进时,审讯室的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我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抄起旁边的警棍就朝囚犯劈头盖脸地打去。

  那囚犯吃痛,松开了钳制妈妈的手。

  我趁机一把将他从妈妈身上扯开,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

  那根半硬的凶器从妈妈菊穴中滑出,发出“啵”的一声。那菊穴口已经被摩擦得通红,微微张开,不断的收缩着。

  我上前扶起瘫软的妈妈,心疼地检查她的伤势。她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稳,我连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小林…”妈妈虚弱地靠在我怀里,泪水还挂在脸颊上。我搂住她单薄的肩,轻轻拍打安抚。

  狱警们冲进审讯室,七手八脚地将那囚犯按倒,重新铐上手铐脚镣。我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问妈妈:“妈,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让我意外的是,妈妈竟然摇摇头,挣扎着直起身子。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嘶哑着嗓子说:“没事…我没事…快,把采精碗拿来…”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妈妈竟然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摇摇晃晃地走到审讯桌前,扶着桌沿,一手探向自己红肿的下体。

  只见她紧蹙着眉,咬牙忍痛,修长的手指伸进合不拢的蜜穴,在里面搅动片刻,竟然挖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她将手指上的白浊悉数刮进采精碗中,又用力挤压小腹,直到蜜穴中再也流不出东西为止。

  “妈…你…”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朝我虚弱一笑,“采精可是我的任务…无论多么困难,我都要完成…”

  她说着,将盛满罪犯精液的采精碗盖好,郑重地交到我手中。

  我这才发现,妈妈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双腿还在微微颤抖。

  可她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刚才遭受的侮辱和伤害都不算什么。

  “这是最后一个重刑犯了…”妈妈咬着牙说,“幸好…都结束了…”

  我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妈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这时,兰蔻之和其他几位熟母采集员也陆续赶来,各自手里都提着装满精液的一个个采精碗。

  她们一进门就看到头发凌乱、满身伤痕的妈妈,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兰蔻之连忙上前查看,眼中满是心疼:“雪兰,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犯人伤到你了?”

  “我没事…”妈妈摇摇头,勉强笑道,“大家都完成任务了吗?我们准备撤退吧…”

  其他人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监狱采精行动至此宣告结束。我搀扶着妈妈,和其他熟母采精队员一起向监狱外走去……..

  回程的大巴上,疲惫不堪的我们无力地瘫坐在座位上。

  妈妈艰难地直起身子,对着车厢里的女性队员们说:“姐妹们,辛苦了。来,我们总结一下战果吧。”

  钱冬长出一口气,举起手中的采精碗:“我负责了4个犯人,竟然采集了120 毫升的精液!那药效也太强了吧…”她看着碗中海量的白浊,有些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兰蔻之和王悦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俩一起伺候的那些个家伙,射出了足足150毫升呢!中出我们两人的小穴,都装不下,流得到处都是…”

  “我这里有70毫升,”孙月举起手中的碗,“不过我只对付了2个人而已。”

  冯美美擦了擦额头的汗,骄傲地宣布:“我负责的3个犯人,总共射出了90毫升!虽然小穴被射满了 脚也都让他们玩酸了,但是值了!”

  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和妈妈身上。

  妈妈无奈一笑,用还在发颤的手托起一个采精碗:“你们的队长可没偷懒哦。整整180毫升,来自5个重刑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爆发出一阵掌声和欢呼。我怜惜地扶住妈妈伤痕累累的身子,让她靠在我肩头休息。

  “真不愧是我们的采精女王…”兰蔻之由衷地赞叹。其他人也纷纷向妈妈投去敬佩的目光。

  大巴缓缓驶入A院,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门口停下。我和熟母们依次走下车,尽量不引人注目地回到各自的办公室。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在悉心照料妈妈。

  她虽然没有收到什么伤,但心理上多少有些创伤。

  我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营养餐,用肉棒耐心“开导”她,直到她渐渐恢复过来。

  ……….

  几天后,我来到父亲的办公室,想要了解药物事故的后续情况。

  父亲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语重心长地说:“小林啊,这次XR-209药物出了问题。经过实验室的分析,我们发现是药物干预了犯人们性腺轴和精子发生的内分泌调节机制。”

  “具体是什么问题呢?”我追问道。

  父亲叹了口气,解释说:“一方面,药物过度刺激了睾丸间质细胞和支持细胞,使得睾酮等雄性激素分泌失调,同时血清性腺刺激素水平也远高于正常值,这导致犯人们的性欲远超常人,性功能亢进。另一方面,生精上皮细胞和Sertoli细胞的功能也紊乱了,精子的成熟分化加速,数量大幅增多,这就是精液量惊人的原因。”

  “那…这些犯人们现在怎么样了?有后遗症吗?”我忧心忡忡地问。

  父亲摇摇头,一脸凝重:“恐怕还有后患。我们随访观察到,这些接受过XR-209注射的犯人,即便没有药物刺激,睾丸功能仍然亢进,每30-50天就会出现下腹涨痛、急需排精的症状。如果得不到及时纾解,痛苦会愈演愈烈。”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痛下去吧?”我急忙问。

  “我已经和典狱长商量过了,”父亲说,“从现在起,熟母采精队每个月都要去趟监狱,为这些犯人定期采精,直到药效完全消退为止。保守估计,这个过程至少得持续一年。”

  “一年?”我惊呼,“那也太折腾人了吧…”

  父亲无奈地笑笑:“没办法,这都是我们的责任。之前没有尽到告知义务,现在就要尽最大努力去弥补。”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但转念一想,便又忍不住问:“那实验室那边呢?XR-209要就此废弃了吗?”

  “不,”父亲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这次虽然出了差错,但药效之强大前所未见。我已经要求实验室尽快改进配方,争取把副作用降到最低。”

  “改进后会有什么变化?”我好奇地追问。

  “如果顺利的话,”父亲眯起眼睛,“改进版XR-210将在提升性能力的基础上,使注射者的精液量增加三倍以上,同时精子活力、密度和畸形率都能达到优质标准。当然,代价是终生都需要每周定期排精,否则可能会患上多精症,精液的产出彻底失控。虽然有副作用,但这可是一个跨时代的突破啊..”

  我听着父亲的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注射改良版XR-210的画面。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我悄悄咽了口唾沫。

  “如果…如果我注射这个药,会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道。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严肃地看着我:“小林,你在想什么?这药物还在实验阶段,风险很大。”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我略显尴尬地解释。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暧昧的画面:自己胯下雄伟的巨物,喷涌而出的大量精液,还有妈妈和其他熟母们娇喘吁吁地为我采精…

  “小林?”父亲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你在想什么?”

  我连忙摇摇头,掩饰道:“没什么,就是在想这药物的影响太大了。”

  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小林,你还年轻。这种事不要急,顺其自然就好。”

  我尴尬地点点头,匆匆告别父亲离开了办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些旖旎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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