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关于羽毛笔小姐被我变成皮这件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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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笔有些紧张。

  

   她现在站在罗德岛的博士的办公室门前,拿捏不准是否该敲门。不,敲门是必须的礼节,她只是有些犹豫。

  

   在爸爸失败后…经由那位来自龙门的陈小姐推荐,羽毛笔和哥哥龙舌兰一同来到了罗德岛。上岛后首先就是颇为严苛的会议审查,幸好在陈小姐的力荐与哥哥的斡旋下平安无事地度过了,成功拿到了罗德岛的聘书。现在,按道理来说,她应当找博士述职,并获得对方分配的一个职位…

  

   羽毛笔对罗德岛并非一无所知,对其中最是大名鼎鼎的那位“博士”更是如此。所谓“巴别塔的恶灵”“罗德岛的统御者”或“整合运动的覆灭者”都是他的名号,而他本人呢,据罗德岛内干员的传言(很奇怪的是,明明身为这么一个“医疗公司”的首脑,其麾下的干员们在聊天时也从不避讳有关博士的内容)——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形象。

  

   一说,是不苟言笑的男性学者,在战场上指挥若定,谈笑间敌人灰飞烟灭;平日里对待干员也和蔼可亲,算是个老好人的形象——就是不清楚那些女性干员为什么谈着谈着就表情各异,有的面生红霞、有的(似乎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则开始愤懑地高声咒骂起来。另一说呢,就很奇异,居然说博士是一个…白毛萝莉?那种身高不过一米五的,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的绒布球博士。不管怎么说都难以想象…虽然羽毛笔并不清楚绒布球是什么。

  

   好吧。她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总是要进去的,进去就知道结果了。博士是什么样的人,又会怎么样对待她。

  

   她并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论从前的身份如何,再怎么说,爸爸也是举起了反旗的叛军;而她和哥哥是被陈小姐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带上罗德岛的。能够讨得一份工作已是万幸,至于内容为何,则…不是她能够选择的事情。

  

   羽毛笔敲敲门,听见一声“请进”。

  

   是男性声音呢,她想着,推开门进去,看见博士如传言里那般全身罩在黑大衣里。不过没有戴兜帽,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下边是一对明显的黑眼圈,一副平平无奇的男性青年模样。

  

   博士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很纠结的样子,羽毛笔以前经常在爸爸脸上见到。她对上青年的视线,后者则盯着她转转眼珠子,沉吟了一会儿:“呃…请问你是?”

  

   “我叫拉菲艾拉,是陈小姐推荐来的,准备加入罗德岛…”羽毛笔回答,“代号是羽毛笔,之前经过了审核的——”

  

   “啊,啊。你就是羽毛笔。”青年恍然大悟般后仰,右手扯开抽屉抽出一个终端,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少顷抬起头扫了她一眼——羽毛笔猜他是在核对外貌——后又把终端放回去,一指桌对面的椅子,“坐。先坐。”

  

   羽毛笔把门关好,依言坐下,看见博士依然一副很纠结的样子,像是心不在焉般,还时不时看她一眼。他的左手从羽毛笔进办公室开始就紧紧攥着。

  

   “喝点什么?”博士打破沉默,“啤酒,茶水,都有。”

  

   “呃…不用了吧,”羽毛笔迟疑着,不是都说博士这边只是走一个预定的流程吗?莫非——

  

   博士不在意地挥挥手:“喝点什么吧。我们可能需要谈一会儿…我得了解了解你想做什么位置。主要是我们这边,暂时不是很缺人。”

  

   羽毛笔抬起头,博士迎上她的目光,耸耸肩膀。她心说一句好吧,答道:“水就好了,谢谢。”

  

   看着博士把转椅扭了一百八十度,从办公桌后边抽屉端出一套杯具,接着传来倒水声,她又补充说:“我听博士的安排…就好了。什么工作都没问题。”

  

   博士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音调上扬:“什么工作都可以?”

  

   羽毛笔点点头:“嗯。”她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她做好准备了。

  

   青年动作夸张,“嚯”地喘了口气,再转过来时已是一副轻松做派。他两手端着两杯水,把其中一杯推给羽毛笔:“别叫博士了,怪生分的。叫我玲珑就好,这是我的本名。”

  

   “…好的,玲珑博士。”羽毛笔端起水杯,盯着其中常态般无色的液体,稍稍犹疑后,礼貌性地微抿一口。

  

   “什么工作都可以的话…”青年仿佛做了什么决断般,说话越发顺畅,“我还缺个护卫。不过也没什么事,毕竟我不怎么亲上战场,空闲时间很多。顶多也就帮我做做实验,记录记录数据之类的。”

  

   “好哦。”黎博利少女双手捧着水杯,神色平静,轻轻点头。“我没问题的。感谢您的关照。”

  

   “那就现在开始?”青年忽地从身后抽出一个小瓶子,里边是一点淡紫色的液体,并未装满,举起来很坦然地冲着羽毛笔扬了扬,“我这儿有瓶——刚研究出来的东西。可以确定的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造成不可逆的转化。敢试药吗?”

  

   羽毛笔的视线从博士持着小瓶的左手,落到瓶中并未装满的液体上。她又喝了一口水,垂下眸子,发出可爱的咕哝声:“…也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

  

   *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名叫玲珑的青年正拿着那个小瓶苦恼。

  

   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堕天使莫斯提马——托企鹅物流送来的快递。从各种意义上都让玲珑博士吐槽不能。盒子里就是这个密封完好的、用各种泡沫塑料层层包裹的小瓶子,只额外附带了一张纸条,是他熟悉的勾得人心痒痒的撩拨语气——

  

   “新产品,很稳定。保准是你从没见过的惊喜效果,仅对她人有效:)对了,时效是两小时。”

  

   整合运动已经覆灭两个月了。作为在岛内“声名远扬”的“推土机”,玲珑博士可是好生安分了这么两个月时间。搞搞研究,记录记录数据,对过去的作战思路进行一个查漏补缺外加一个更新换代,再给隔壁什么天理啊深渊啊的组织寄送一点儿收费的作战记录过去…顺便好好应付应付他自己欠下的那点儿鸳鸯债——过得倒也自在得很。就连凯尔希女士都会在找他收公粮的时候感叹一句,这厮最近真没招蜂引蝶,挺不合常理的——嗯,之后自然是被玲珑拨乱反正。

  

   一方面是养精蓄…好像也不是这方面,重来。一方面是有些倦怠,另一方面或许也是眼界高了。总而言之,小莫的这么一瓶不知名液体…倒确实把他心底那点儿浸淫温柔乡许久的馋虫勾了起来。而目标…目标这不就送上了门。综合各方面因素来看,这位来自多索雷斯的黎博利少女是典型的被动性格。虽然在战场上的表现(根据陈小姐递交的事件报告来判断)似乎摧枯拉朽,但一旦离了她那把威风凛凛的镰刀…这位衣着暴露的羽毛笔小姐,在生活中其实是让人意外地纯洁且羞涩的。这就是玲珑博士的第一判断。

  

   要问依据?大名鼎鼎阅女无数的玲珑博士还需要依据?

  

   咳咳,扯远了。即使是自认博爱的玲珑,自问也无法在与人少女初次见面且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直接下药的。情感升温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上来就直入主题的十有八九是馋人家身子的急色主义——不过也可能是付了钱限了时间。玲珑自认问心无愧,在药效不清楚的情况下勉强将其判断为催情,那么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下一两滴也就是极限了。他拿出那个瓶子时并未满满当当——显然是扭开过的。一点儿药性煽风点火,再加一点儿火上浇油,最后才是干柴烈火烧起来。

  

   不算是蓄谋已久吧,只能说是天时地利下的顺应而为。这位新来的黎博利小姐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披着厚实的加绒外套,里边则是紧身的无袖作战背心,完美地勾勒出她动人的身材曲线;下身仅仅搭了一条热裤,露出两条白皙矫健的长腿——大腿上还额外附带了几根绑带。饶是玲珑见过形形色色的美腿,不论是凸显出诱惑力的黑丝或是描摹出禁欲感的白丝——此刻他还是为羽毛笔干员这一双雪白的裸腿而微微失神。

  

   她的大腿丰盈而软嫩,她的小腿纤细而紧弹,整体线条是那么地流畅而自然,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揣摩出腿部肌肉里隐含的力道,却又不自觉地引人遐想。至于那一对踩在厚底松糕凉鞋上的裸足——博士长吸口气,心念逐渐朝不是很礼貌的方向偏移滑落——

  

   “…也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这时羽毛笔小姐回话了,以一种近乎于默认的顺从态度。玲珑博士的思绪断了断,更加放肆地盯着她瞧。

  

   需要说明的是,博士好歹记着些自己的身份,不至于对这么一位初次见面的陌生干员,单单因为垂涎她的美色,就用视线作为手掌的代替对她曼妙的身躯上下其手,肆意玷污。他的窥视是克制的,只消一眼便将羽毛笔小姐的身段印在了脑海里,在给水里轻轻加了两滴药液的同时,也在心底慢慢地揣摩着把玩她的要诀。

  

   而羽毛笔小姐这样子无所谓地猜到、并接受了他的坦诚——就使得博士直接抛却了那一点在底线上苦苦挣扎的良知,无所顾忌了起来。他拔出瓶塞,倾倒液体,就在羽毛笔的面前把一整瓶紫色药液倒进了水杯。说也奇怪,那点儿紫色落到透明的水里迅速稀释消融,弹指功夫已融合得与普通的水一般无二。

  

   反正她都猜到了嘛,博士想着,那不如把话挑明了说:“你刚才喝了点水。有什么感觉吗?现在?”

  

   黎博利少女依然盯着水杯,似乎是在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半晌摇摇头:“没有变化。玲珑你甚至不知道药性吗…”

  

   “哟,这会儿怎么就叫起名字了。”博士一哂,揶揄道。

  

   “你都这样子了…”不再拘谨的羽毛笔含羞带恼横了玲珑博士一眼,“客随主便吧。”

  

   玲珑博士愈发惊奇地盯着她。即使对方的性子完全如自己所料值得高兴,但真遇上这么听而任之的少女了,反倒让他罕见地小心翼翼起来,又跟了一句:“你真的…这么开放?”

  

   羽毛笔默然无语,好一会儿才终于组织起语言似的解释:“我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上级人物的,贴身秘书、助理,是做什么工作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不过我应该喝多少?全部喝完吗?”吞吞吐吐,越说越慢,到最后简直是慌慌张张地扭开了话题,可爱得紧。

  

   博士手指翻动,转着那个空了的小瓶子,笑起来:“半杯先吧。”

  

   他的确不知道药性…不过这可是那个堕天使的产物。安全性不必多说——它的第一实验对象十有八九会是蕾缪乐来着。余下的,就是效果了。既然莫斯提马信誓旦旦地说这是个惊喜…翻译翻译什么叫做惊喜?

  

   黎博利少女沉默地喝了半杯,不多不少。玲珑博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容满面。

  

   “你真的确认这个是安全的吗!?”她突然惊恐地喊起来。“我——我的腿,怎么感受不到——救命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后,她直接没了声息。

  

   玲珑博士的笑容凝固了。他几乎是立刻就起身扑了过去,转椅撞在后边的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几乎完全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在他的整个博士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羽毛笔的身子自下而上地逐渐萎缩起来,那紧致的小腿饱满的大腿尽皆变得空空如也,就仿佛内里的肌肉骨骼神经等等一切的支撑,那层表皮下所有的填充物正在那药剂的作用下一点一点地消失不见。下肢失去支撑的羽毛笔不受控制地就那么从座椅上滑了下去,而博士就怔愣站着手足无措看着,看着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中空地内凹,而这种效应正以极迅捷的速度向上蔓延。方才还巧笑嫣然的黎博利少女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变得干瘪,博士看着她挣扎着回过头来,带着点眼泪的面上是恐慌与不敢置信,看着她的脸蛋与面庞最终也干瘪下去,整个地滑落在椅子下边不见了。

  

   玲珑博士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把椅子推开。

  

   羽毛笔的腿环因没有支撑而松垮了,紧身背心也直接叠落在了她的身躯上。先前她只是一双玉足蹬在凉鞋里,而现在——博士倒吸一口凉气——而现在,她的那双腿就跟被脱下的丝袜一样不合常理地层层重叠起来,在那双凉鞋上随意散落。他不是没有见过凯尔希换连衣裙时的模样,现在羽毛笔的样子就仿佛凯尔希将连衣裙的带子解开,任由裙子自由落在地上那样地——

  

   他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强行把惊慌失措下的胡思乱想停住。

  

   这他妈还真是个惊喜啊!?

  

   “羽毛笔?拉菲艾拉?拉菲艾拉,你还听得见吗——”他无力地叫着,伸出颤抖的手去拨弄散乱在地上的羽毛笔——或者说,曾经是羽毛笔的,一层内里空空如也的皮囊。这个想法让玲珑毛骨悚然。两个小时,还不知真假,现在只能权且相信;就算如此,这药剂竟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就这么变成任人宰割的皮物——

  

   她的皮囊与先前身上穿着的衣物叠在了一处,而那纤细干瘪的皮囊甚至比不过那件外套能够支撑自己,全然摊到了地上去。玲珑手忙脚乱地把她和那点儿衣物分开,把散落一地的装着淡绿色液体的试管们拨到一侧,余光里瞥见她的紧身夹克是两边上下各有拉链的构造,一个本来值得揶揄的细节在此刻也无暇研究。玲珑只顾着将他新上任的助理、护卫、羽毛笔干员、拉菲艾拉小姐的从这一团乱遭里拯救出来。好不容易剥离了所有衣物,玲珑捧起羽毛笔了无生气的,在他手中自然垂落的皮,却看见她的宝石般的黑眸子转了转,落在他的脸上。

  

   两人——或者一人一皮,对视。羽毛笔那层干瘪的嘴巴动了动,玲珑手中这层薄薄的皮里,居然照常传来了黎博利少女的声音:“我还听得见。我居然还听得见。这就*玻利瓦尔粗口*离谱。”

  

   玲珑瞪着她,瞪着这层跟一件衬衫差不多厚薄的羽毛笔的皮,感觉自己身为博士的那点儿学识跟瞬间蒸发了似的,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听得见?你还活着?而且居然还能说话?”

  

   “你很希望我死吗,玲珑。”羽毛笔甚至冷哼了一声,那薄薄一层面部扭曲了一下,清晰且精准地冲玲珑甩了一个眼刀。

  

   “不,不…”玲珑博士手忙脚乱地把她整张皮捧起来,人也站了起来,而她那两条白腿就和长裤的裤管一样在气流作用下无知无觉地摆动着。玲珑把羽毛笔好生安顿在椅背上,至少保证让她不再会自己滑下去、勉强能支撑起上半身来——而后三步并作一步跳到办公室门前,反锁,又跳回了办公桌前,开始以能看见残影的手速疯狂敲击键盘。羽毛笔只能听见青年的低声呢喃:“不要有监控、没有监控、全选、删除——好,全部处理掉了。”

  

   博士长叹一口气,嘀咕着,“怎么有一种在偷情的感觉。”

  

   “虽然我觉得,既然玲珑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给我下药…也不至于偷偷摸摸的?”羽毛笔默默吐槽。

  

   “这跟下药不一样!”玲珑博士依然没从震惊状态里缓过来,“你就没什么感觉吗?你怎么可能还能说话?你的里面全都空了!你还能呼吸吗?”

  

   “我…可以,不过应该不需要呼吸了。也没什么别的反应。”羽毛笔实话实说。此时黎博利少女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常态,那种有点儿懵懵懂懂的顺从感,“但我能说话,能动动手指脚趾,脸也能动弹…等等。我的衣服呢。”

  

   可惜这种常态一下子就没了。黎博利少女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之后,霎时面生红霞,话也结结巴巴起来,“玲珑你,你看什么!不准看!转过去!”

  

   “难道这是重点吗…?你整个人都跟一件衣服差不多了,还想着穿衣服…?”博士被她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

  

   他是真的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而只剩一层皮囊的羽毛笔小姐目前哪儿都是干瘪的,酥胸、大腿、臀部——也就那张可人的脸蛋还有点儿神采。面对这么一种状态,玲珑博士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研究欲居然在短时间内胜过了性欲。

  

   “这也太值得研究了…来,拉菲艾拉,让我看看你身体正不正常…”博士嘀咕着,又从桌后绕了过来。

  

   “不要,不要啊!玲珑,你干嘛啊?”羽毛笔嘴上反抗…事实上她只能嘴上反抗,她的身子现在根本就动弹不得。

  

   “听话,让我康康!”博士震声,把羽毛笔的皮囊一把抓了起来,扼住了她的脖颈部位,“…确实没有发声器官了啊?你有感觉吗?”

  

   “我感觉到你在摸我脖子。”羽毛笔诚实地回答,“没有别的感觉。”

  

   “那…这样呢?”玲珑抓起她的一条腿,像卷袜子一样从脚部顺着小腿一路卷了上来,“疼吗?”

  

   “…只有触感,比较奇怪的触感。”羽毛笔吸了一口气。“我不是很好形容,但不疼。”

  

   玲珑用力捏了一把羽毛笔干瘪的胸部,获得后者的一声惊叫:“唔哦!你干什么!”

  

   “你不都做好准备了,小声点。引来人就不好了。”发觉羽毛笔状态似乎还挺正常后,博士迅速冷静下来,手上动作娴熟地开始把玩,“…不过这么瘪的也没什么意思啊。”

  

   “这是谁干的好事啊!?”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还要嫌弃,羽毛笔忍无可忍了,决定一旦变回去就要…她的思绪突然顿住。

  

   “玲珑,我…我还能变回去吗?”她问,语调发颤。

  

   “当然,时限是两个小时,那之后你就会好好地复原了…”博士安抚道,“没事的,你看你现在这个状态挺玄妙的,其实很值得研究…当然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特别的,放心啦——等等。”

  

   “怎么了!?”羽毛笔刚放下的心(虽然她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心了)顿时又提起来,惊叫道。

  

   “你的背后…裂开了一道缝,很狭长。能感觉到吗?”玲珑用手在裂缝左右抚摸着。

  

   “诶?这,我只能感觉到你在摸我啊…”

  

   “没事…我们来研究研究吧。”

  

   博士起身,抱着羽毛笔的皮囊进了办公室里间,一个私人的用于起居的空间。里边有床有电视有沙发,还有一面落地镜。他把羽毛笔跟一件衣服似的搭在自己肩膀上,少女如橡胶气球一般的脑袋就搁在博士的后颈部位,再把她的脑袋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因为内里没有骨头的原因,这非常容易做到——最后以胸膛支撑起羽毛笔的脑袋好让她平视前方,用两手分别提起她的两肩。

  

   羽毛笔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背后,发出一声惊叫。只见自她的脖颈下方裂开一道口子,一直延伸到了尾椎骨。裂痕平滑而狭长,没有一点儿血腥味,缝隙边缘倒还泛着一点儿淡紫色的,和药液颜色相仿的光芒。

  

   “我是需要…扯开看看吗?”看着那白皙的脊背上多了这么一道瑕疵,博士吞了吞口水,他好像想起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你看我能拒绝你吗?”羽毛笔没好气地嘟哝着,面庞上两颗眼球滴溜溜地转,“在我恢复前,我什么都做不了啊。”

  

   “而你明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还是喝下了药?”

  

   羽毛笔的眸光移向别处:“我哪知道会是这个样子…虽然我是做好准备了,没错啦!”

  

   见到这副娇俏的小女人模样,玲珑博士顿时色心大起。他有了点儿思路,联系上莫斯提马的身份一想,自然而然地得出结论:“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萨卡兹的一个古老秘术,属于魅魔一派的。不过应当经过了大量改良…至少原先版本不会让你还能这么不合常理地说话。”

  

   “我又不关心那个!…我现在很好奇,你能不能从那道缝里…”羽毛笔先是反应激烈,随后又小声嘀咕起来。“摸一摸我…之类的。”

  

   好吧,看来我的理智就只能支撑到这里了,玲珑心中不乏遗憾地想,把自己的博士大衣一把扯掉,随便扔在沙发上。他内里只穿着贴身的短袖短裤,倒是很方便进一步的动作。“让我看看…”

  

   他依旧是把少女的皮囊单手提起,反正羽毛笔自陈没有痛感,就免去了怜香惜玉的环节。另一只手从那层裂缝里缓缓探入,没多久就接触到了内壁——应当在羽毛笔的腹部左右,引出后者一声惊叫:“哈…♡”

  

   “怎么,有什么感觉?”这回玲珑博士尽显出推土机的气场,手指一根接一根搭在内壁上,直到把手掌全部贴上去,轻轻地上下摩挲着。

  

   “哈,真的是,在身体里边的感觉…很清楚,你从我的体内,在摸我…♡”羽毛笔喘息着,“很舒服,很特别,请继续…”

  

   “不用你说我也会继续的。”博士弯唇露出一抹笑容,手指向上移动,很快找准了一个向外凸出的部位,那是黎博利少女尚且干瘪的胸脯。指腹顺着向外延伸的曲线一路向上滑去,最终从内侧点到了胸乳上的那一点朱红——羽毛笔猛地长喘了一声。

  

   这种自内部玩弄的经历的确是玲珑的第一次尝试,但他很快便发现了新的玩法。将羽毛笔的皮囊依旧搭在肩膀上,空出另一只手来,再从外表接近那已被他的手指从内部逗弄得凸起的乳尖,两指一捏,羽毛笔的呻吟声就几乎止不住了。

  

   “噫…呀!玲珑,放开,不要——哈♡,不要从里边和外边一起啊…♡”

  

   “嗯?不舒服吗?”玲珑把玩着,感受到自己的两只手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接触着,他揉捏的那颗乳头在内里其实是由他的食指指尖所支撑的,这样想来只觉别有一番风味。

  

   “哈,哈,舒服,舒服的…♡呜!哈…♡你不会,要这么玩弄我,玩两个小时吧…♡”羽毛笔的喘息中已经带上了哭腔。虽然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但是,但是这刺激过头了!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坏掉的…

  

   “哪能呢,这层皮…应该能有许多种玩法才对…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啦,拉菲艾拉小姐——”博士嘿嘿笑着。这等色香味俱全的美景在前,胯下的肉棒早就起了反应,他一把扯下裤子,露出那根活力四射的分身来。

  

   羽毛笔的脑袋在博士肩膀上无力地垂着,视野里正巧看见博士的小动作,脸颊烫得粉红:“玲珑,我,我还没有经验呢…”

  

   “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可不许半途退缩喔?”然而青年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皮物内里的手掌从胸乳的部位退开,再度一路向上,从黎博利少女纤细的脖颈中穿过(“这,哈,喉咙里被塞满了…却不难受,反而很满足的样子…”),再径直从她的樱桃小口里递出。

  

   博士的手掌下方正巧是羽毛笔柔软滑嫩的小舌,而小臂正塞在少女的喉管内。他蜷缩着手指回握把香舌抓住,拇指贴上去细细揉搓着:“这回怎么样?从你嘴巴里探出一只手来,是不是没有想象过这种场面?”

  

   舌头被捏住,羽毛笔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话音拼凑不出成型的词句。她的舌尖并没有剧烈地挣扎,反倒软趴趴地顺从着舔舐起博士的手掌。拉菲艾拉从未体验过这般强烈的感官刺激,她身体内里的肉壁似乎满是敏感点,喉管被填得满满当当,博士的胳膊只要抽动一下,就颤抖着传来无与伦比的愉悦感。如果羽毛笔曾有和人共度春宵的经历,她就会知道,这种喉口被填满的感觉和下身甬道被肉棒刺入的感觉实际上并无二致,甚至还额外附送了一只在口腔中为非作歹的手掌。她现在只是被动地享受着博士手臂的抽插,又哪还能生起挣扎的心思,只知道纠缠着自喉咙里伸出的那只宽大手掌索取,从舌尖舌根一直到喉咙内壁全部都泛出津液来。

  

   博士笑呵呵地把手心从樱唇中彻底探出去,把掌心的那些液体抹在羽毛笔的脸颊上。他把手臂缓慢地抽出来,让羽毛笔的皮瘫软在腿上(包裹着博士昂首挺立的肉棒),轻轻舔了一口掌背上残留的液体,嘿嘿直笑着评价道:“真是只小色鸟啊。”

  

   “呜…玲珑,你笑什么…♡”羽毛笔的眸中蒙上水雾,失控得只能表现出笑容的微笑里充斥着难掩的魅意,小舌脱力地微微探出口腔。她是不是不知道这副样子会惹得多少男人把持不住?

  

   看来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只未经人事的小可爱了…博士想着,耸耸肩膀:“没什么,就是这连前戏都还不算,你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有点好笑,不是吗?”

  

   黎博利少女的眸子一缩。方才的快感已经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了,而这,这该死的博士居然说,这甚至还没开始…?她看向自己垒作一团的皮化下肢,那里高高拱起了一个小帐篷。有着清晰感知的羽毛笔自然能从种种皮囊的重复接触下感受到,那根直立的棒状物的温热与坚挺…

  

   “好,嘿,让我先…把你放在这边,整理一下…”

  

   羽毛笔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这种经历。她被博士整个地提溜起来,跟晾衣服似的挂在了角落里的一个挂衣架上,一根木质的长条正从她后颈下裂开的缝隙中穿入。而博士则不慌不忙地收拾起她散落的衣服,好好地取了衣架子挨个套好挂在另一边,再把那双凉鞋也整整齐齐摆好,最后才把挂衣架整个地端到了沙发前来。她依旧只能活动面部和手指脚趾,皮囊在空气流动下自由飘荡着,无力支撑的脑袋略微下垂,正好对上沙发上博士促狭的眼神,看着他两手一掀把上衣脱掉,视线落在青年并不明显的腹肌上,迅速躲开。

  

   “有什么感觉?”他问,两根手指不安分地抚上羽毛笔的小腹。

  

   黎博利少女脸颊绯红,很想把头扭过去不搭理博士了,但也顶多把视线挪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个坏家伙的手指一路向下,抚上她单薄的一层花唇。他的食指中指并拢,另一只手托在后边以固定住轻飘飘的皮囊,绕着穴口优哉游哉地转了两圈。她甚至能明白博士的意图,这个坏家伙是真的有在考虑她的经验生涩,决定从最普通的快感一点一点给予,引得她为之沉迷沦陷最终堕落。可羽毛笔又能怎么办呢?她现在无法动弹,而所有肌肤肢体的感官仿佛还被强化了似的敏感异常,仅仅是这种最简单的试探就让她不住地喘息起来。

  

   博士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游刃有余的笑意。他似乎是进入了状态,嘴上也不打趣了,也不在乎她此时是何等窘迫的面孔,就只是盯着羽毛笔的花穴,很专注地取悦她、给她带来快感——这想法甫一出现就叫她羞涩异常。她看着博士不动声色地竖起了第三根指头、大拇指,轻轻地探近穴口,再捏住阴蒂摩挲着揉搓——接着,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呼姆…有点儿香味呢。”博士自语着,把脸凑近了些嗅闻。羽毛笔几乎能感觉到青年粗重的鼻息。

  

   “玲珑…呀!你…嗯唔♡,不要…呜…♡”羽毛笔的话音如同理智般濒临破碎。博士带着温度的舌头在她的私处舔舐着,犹嫌不满足般地整个贴上去亲吻吮吸,如阵阵电流刺激得她身子一阵酥麻,她几乎要缴械投降了,可无论她挣扎与否,不,无论她什么反应,博士都会按着他心底的构想按部就班地做下去,幅度由温柔渐进过渡到狂野——她的最后执念,只是不肯让如潮水般冲击的快感尽皆化作娇吟从她那紧闭的双唇间散溢罢了。

  

   但是…呜♡,真的很舒服♡,太舒服啦…♡

  

   可是那愈发激烈的玩弄却在临到顶峰处止住了,博士的脸和手一同退开,留下羽毛笔不上不下地卡在最后一步。几分清明逐渐从她眸底的泪光中浮现,好让她尝试在高潮边缘努力辨认那罪魁祸首的动作。却见博士若有所思地把那挂衣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使得羽毛笔如今面对着镜子了——方才在她背后权作托承的左手此时漫不经心地接过了把玩花穴的工作。羽毛笔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那简单的撩拨,而是面前、镜中、背后的景象:博士自背后的裂口撩开了她的脊背皮肤,像是穿套头衫一般,把他的头探了进去!

  

   会变成什么样?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啊?停下来啊,不——呜♡!

  

   羽毛笔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腹部鼓起一块来,但并不伴随如同饱腹那般的鼓胀感。她同时听见青年在她中空的腹腔里嘀嘀咕咕:“里边的香味简直浓郁得让人上瘾,也在分泌着粘液…可是外边却一点儿都没有呢。”话语的回音甚至从她自己微张的口里溢出。博士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点评着,仿佛羽毛笔是一道被装在盘子里递上来的美食,而他正准备细心品尝。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动作也不拖沓,手在外边把皮固定、好让头向下探去,一头乱发捋过羽毛笔的内壁,沿途勾起一阵如挠心的蚂蚁般细密绵长的快感。接着羽毛笔的小腹鼓胀起来,博士的唇舌到达了它们渴求的目的地,而再度舔舐起那道裂口来。只不过,这次是在里边。

  

   让青年就此罢手的祈求注定徒劳无功,羽毛笔颤抖着迎接再一次的双管齐下。博士留在外边的手将两瓣阴唇左右分开,两指并拢、稍一用力便递了进去。羽毛笔内里的中空使得手指并未感受到层叠穴肉的褶皱挤压,而是径直摸到了他自己的嘴巴。可是粘腻的液体却奇异地照常分泌,并非是花穴内的蜜水,而是从中空的体内、自蠕动的一层肉壁上产出的粘液,却同样地让博士感到兴奋。而黎博利少女呢?内外的快感一同传来,这或许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消受的快感了,羽毛笔只觉自己如坠深海,在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击下几近无地自容。博士的舌尖向前向上,从皮囊里边伸出了穴口缠在了粉嫩的阴蒂上;而他的手指则反复摩擦着穴口内壁,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直到羽毛笔的娇喘失去控制,整张皮猛烈地颤抖起来。

  

   并未有很多的粘液从穴口流出,但黎博利少女无力的喘息一声连着一声根本就止不住。博士见好就收地把头从皮囊里拔出来,转过挂衣架,微笑着看向他的新任助理,对上一双羞愤交加的眸子,眼底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意味。玲珑博士知道,倘若他再次保持这种平缓的给予方式,是能将这位初经人事的黎博利调教成他想要的模样的…可惜温吞的性爱教学只能到此为止了,也该到他自己泄泄火的时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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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好了吗?”他笑道。

  

   博士的低声关怀在羽毛笔听来仿佛恶魔低语,空空如也的体内还在隐隐抽动,随时准备着渴求更多,渴求着什么将她彻底填满似的,使得她更不愿意回答这等调侃性质的问话。黎博利少女满脑子还陷在刚才高潮时的余韵里没回过神来,一时间居然期待起这青年下一步的动作。被当作衣物挂在架子上攀上顶峰——呜♡,她不能昧着良心说体验不好,但…或许,可以更好?这种禁断的想法让她舔了舔唇瓣:倘若是来罗德岛之前的拉菲艾拉,决然不会有这样危险的想法的。至于现在——羽毛笔在心底不甚哀愁地叹气,如果是这位玲珑博士的话,应该能做到更好的…吧?

  

   玲珑博士仔细端详着少女皮囊上或羞涩或无奈的表情,娴熟地在她脸上读出了那份欲求不满,便也还以一个奸计得逞的狡黠笑容。他也不等羽毛笔的回话,自顾自念着“那我就当你休息好啦”地站起身,挺立的肉棒恰巧有意无意地在羽毛笔垂落的肌肤上擦过。博士两指捻起少女的后颈,将皮囊取下,转个方向捧在了手心。羽毛笔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落,心里还在期待着会不会放她变回来,好以自己的意志重新操控起躯体来主动迎合博士的交欢——

  

   “诶诶诶你干什么,怎么又进来了啊!”心中遐思的羽毛笔兀地惊叫起来。她就知道,这个坏蛋不可能会那么好心!

  

   保持着这般中空状态许久,所能自由活动的部位仅剩面庞,羽毛笔不觉怀念起能够自由活动的时光。然而主动喝下药水的她现在也只能适应这种感觉——但内里的空虚是很难习惯的。先前博士将头探入时,伴随着的是一股子久违的温暖填补了她中空的腹心,只是深掩在快感下难以察觉。而博士再度拨开她背后的裂缝将头探入时,尽管嘴上抗拒,羽毛笔内心反而期待起来,期待着自己从空虚重新变得充实,期待着博士将她填满。她感受着青年的头颅在腹腔中一路往上;她的皮囊也被后仰着搭在了博士的肩膀上,裂缝随着博士的移动撑得更开,终于抵住了她的后颈,而博士也开始从后边拉扯起她的脸颊来。等等,他的目的难道是——不会吧,他居然要——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羽毛笔的大脑被大量陌生的观感填得满满当当,她濒临崩溃的思绪在负荷运转下勉力拼凑起这么一种形容:起先是很单纯的填充感,在撕扯下她干瘪的头部逐渐和博士的头接触,她甚至能感受到青年的头发密密麻麻摩擦在内壁的触感,而她的本应停留在口腔的舌头却诡异地没能碰到任何存在;随着皮囊和博士的头的逐渐贴合,羽毛笔察觉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填充感,她发觉博士就像戴上头套一般把她戴上,他粗重而激动的喘息就由内而外地喷吐在她的唇边;他们的头部大小自然是无法吻合的,眼前镜子内的景象也呈现出一种不协调的撑大,好像被塞入了太多东西的仿真娃娃一样。

  

   可随后内里的所有感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全新的交融感。边界被逐渐消解,不适感也随之融化,在不知是术法或是药效的催动下,镜子中被撑开的少女头颅逐渐内陷回缩至正常大小,她额前的刘海也随着变化轻轻摇曳。这种感觉甚至不能用玄妙二字一概而过!博士的头奇妙地起到了填充的作用,骨骼重新支撑起干瘪的皮囊,使得羽毛笔重新找回了拥有一个充实的头部的感觉,甚至还不仅如此。有什么被连接起来了,她的因情绪波动而汹涌着的意识之海迎来了未曾设想的访客,有许许多多的水滴自上空洒落汇聚,进而在她的脑海勾勒出另一个形象,一种奇妙的融合——哦?原来会是这样啊。

  

   博士那边的感受更为确切。在探入头时,他的眼前只有空空荡荡的红色内壁,隐隐渗出一些汁水,散发着诱惑性十足的绝妙香味,只有双眼处和嘴唇边的孔洞透出外界的光,仿佛人皮面具一般。在外边观察时羽毛笔的面部有着眼眸和唇舌,可内里那些器官全然消失了,但正兴奋着的玲珑博士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只是一再扯动着皮囊,在一种若隐若现的吸附感下让羽毛笔中空的头和他自己的面部贴合,将眼睛嘴巴对准对应的空洞贴了上去。他并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外界,眼前只是突兀地蒙上一层粉嫩的软肉,贴在面庞上轻微地抽动着;可随后博士就激动起来:他能确切地感受到自己和羽毛笔在交融,随着皮囊的自然收缩而感受到黎博利少女的唇齿,耳羽,刘海抚过前额的触感,甚至是思绪!他闭上眼睛又再度睁开,他重新能够看见了,羽毛笔那纤长的睫毛就在他的眼前颤动。镜子中的少女面庞已完全恢复正常,虽然自脖颈往下还是软趴趴的皮物形态,但光看头已和常人一般无二。他甚至感受到了羽毛笔的舌头在不安分地舔着上颌,而他——他额外地把自己的舌头也伸进了口腔!等等,为什么我的嘴巴里会有第二条——?

  

   诶,拉菲艾拉,我感受到你了。玲珑?你,你难道,为什么——确实是这样哦,真奇妙,唔,味道不错。唔,走开,过去点,不要动我的舌头——但是拉菲艾拉的津液很好吃哦。也别在我的口腔里打转呀,喂,停下——

  

   “再怎么说,自己嘴里多出一条舌头,并且还自己动起来,也太吓人了吧!!”羽毛笔终于耐不住这点儿“无声”的争斗,带着点羞意气鼓鼓地叫起来。

  

   而在羽毛笔说话时,博士也完全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嘴巴的运动,羽毛笔因说话而动作着的舌头在不觉间擦过他自己的,包括少女的那点儿羞涩都品尝得一清二楚。虽说仅仅穿戴好了头部,但他和羽毛笔的意识已经混合在了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少女的心绪更加地羞恼起来,不知是否也跟着体验到了他的愉悦、从而越发地雪上加霜了呢?博士已经不在意这个了。小莫说得确实没错啊,这种和她人合而为一的体验确实是前所未有的,这么想着他的下体就更加地挺立起来。

  

   “啊哈哈——”博士的笑声才开了个头就戛然而止。

  

   两人都有点儿惊讶,只因博士发出的还是他的男性声音,以一个少女的面孔。他的舌头虽然也在羽毛笔的口腔里活动,但他的声带并未和少女的贴合到一处,而仅仅只是探入了个头。用羽毛笔那清纯可爱、带点懵懂的少女面孔发出一个青年的颓废声音——实在是太违和了啊!玲珑发觉头自己动了起来,是羽毛笔甩着头发在不满地嚷嚷:“不准你用我的脸说话!”

  

   其实只要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博士想着,把脖子也跟着贴入裂缝里去。他的手在羽毛笔裂开的后颈处一抚,裂痕便自如地贴合复原,肌肤光滑白皙如初。他轻轻咳了两声,已经是羽毛笔那软糯的声线了,便也咧开一个笑脸:“这样就好了啦。”

  

   “诶,为什么我的头自己在动——”

  

   你没发现吗?如果我控制你的头的话,你是不能自主移动的,似乎是这样哦。玲珑在意识里调笑道,举起自己的手,微微歪着头,抚摸起羽毛笔白皙的面颊。啊…真是让人羡慕的肌肤…

  

   镜子中少女被不属于她的大手抚摸着,脸上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嘴中却吐出全然不搭配的话来:“诶诶,不要这么摸我啊!为什么会这样啊玲珑——”

  

   接着她的急躁腔调又消失了,转而表现出一副乐呵的愉悦感:“因为你只是一层皮哦,我填充了你的内在,自然也能操控着你来活动…况且你傲娇什么呢,我可是能感受到你的心理的,这不是还挺开心的嘛…”

  

   不要说出来啊!坏蛋,大坏蛋…被剥夺了发言能力的羽毛笔,尽管内心一千万个不愿意,渴望把玲珑博士的嘴给堵住阻止他说下去——可这个坏博士,用着自己的嘴,自己的声音,说着揶揄自己的话,自己还完全无法动弹不能反抗——呜哇!太过分了!!

  

   “…你居然还越来越愉快了啊。在羞耻之余反而越来越期待起来,是不是也在想着,我如果把你整个人填满,把你全部穿起来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博士越发愉悦起来,手伸进嘴里去捉原属于羽毛笔的那条香舌,而口腔里自己的那条舌头也跟着围追堵截,让少女只能在心底悲鸣着(并且这些悲鸣全都被博士一一感知到了)接受博士大手的玩弄,同时还不妨碍博士继续用羽毛笔的声音火上浇油,“我没有亏待你吧小色鸟?你也在期待着对吧?对,我也很好奇呢,如果我的肉棒进到你的小身板里,会是个什么情况…”

  

   博士重新瘫回沙发上,双手抚上自己的分身,口中发出羽毛笔的可爱声音,“不过我等不了啦。刚才帮你做了好一会儿了,我得解决解决自己,嘿。”

  

   他抓过羽毛笔垂落的一只袖管,拿起她如丝质手套一般的手掌,轻轻搭在自己的肉棒上。而终于能够说话的羽毛笔,很小声地糯糯地嘀咕起来:“我,好像帮不了你…”

  

   太可爱了!博士在心底高呼。而清楚“听见”这声夸耀的黎博利少女直接说不下去了,发出一声娇羞的悲鸣便闭口不言。但心底依旧在不断跃出各种杂乱的心绪:手掌完全包裹住了博士的肉棒,滚烫的,而且好硬…呜哇,这种东西真的能进来吗,会变坏的吧——!呜,但是它如果进来的话,一定可以一直顶到最里边的…虽然我现在里边根本就没有东西噢。

  

   玲珑博士感受着少女的指套一般的手指抵着肉棒努力地上下滑动,这连撩拨都称不上的动作便是羽毛笔现在能够做到的全部。他只是穿上了头部和脖颈部位,就好像他自己的头已经和羽毛笔的合为了一处,也同时重新赋予了羽毛笔自主移动的能力——那再多穿几个部位会怎么样呢?全部穿上又会怎么样呢?

  

   他,会成为…她吗?

  

   博士的和羽毛笔交融的意识之海里,黎博利少女的精神缩在角落里噫呜呜噫地呜咽着。至少目前,在这种只穿上了头部的眼下,他与她的意识还是能够较为清晰地区分开彼此的。倘若能够在这虚幻的空间内幻化出形体——博士设想了一下,约莫会是一只可可爱爱的黎博利抱头蹲防,嘴里还碎碎地嘀咕着“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却又隐秘地期待着进一步的发展,空虚的内里因干涸的快感而轻微颤抖着,微不可察地渴求着更多——这便是羽毛笔的真实想法,而她在这种知根知底无处遁形的感觉下只会更加地蜷缩起来,惟有一条香舌还在嘴里不安分地乱动。

  

   玲珑倒也没什么可犹豫的,提起袖管一般的手臂部分,稍微拉直舒展开来,就把胳膊从裂缝处伸进去,由肩膀部位的洞口里塞入。皮囊内壁传来明显的挤压感,羽毛笔又在心里幸福地呻吟起来,粘液的分泌不断增多,在另一种意义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直到五个指头一一对应地塞进去,被男性更粗的胳膊、更大的手掌撑开的羽毛笔的藕臂缓缓地收缩复原了,博士很快将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两手举在自己眼前,啧啧称奇。

  

   “哈啊…♡”羽毛笔喘息起来,“玲珑,你…♡”

  

   没来得及问她在喘什么,博士自己也感觉到了。在穿上两只手臂后,整个上半身的皮囊都渐渐起了,或者说恢复了知觉,其中自然包括那本来并不干瘪的胸部。镜中少女的上半身逐渐复原,精致的胸乳也逐渐隆起,带来陌生但让人兴奋的重量。不仅如此,就好像感官被重新激活似的,自那小巧的乳肉中泛出一阵一阵的快感,仿佛同时有十根手指在其上肆意把玩,时而揉捏、时而挤压,酥酥麻麻而前所未有的感受刺激得玲珑博士一时都失了神。羽毛笔是做好了任人宰割的准备的,他可没有;对女性的性爱体验仅仅只是耳闻的博士,仅仅因为身前属于羽毛笔的胸乳重新隆起所带来的快感,就被刺激得口水直流…当然,是从高耸的肉棒的小嘴里流出来的。

  

   对于羽毛笔而言则又是另一番体验。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复原了:可人的面庞,纤细的锁骨,挺立的双峰,紧实的小腹,一切曾属于她的感官正随着背后裂缝的自然愈合而重为她所掌控,忽略腹部以下部位的话,即使是父亲和兄长都无法辨认出她的异常。但黎博利少女的躯体却已不再独属于她自己了。羽毛笔清楚地知道,她的体内由那个男性青年作为填充,甚至她的躯体此时都还是由博士的双腿支撑起的。镜中少女的视线下移,腹部下边的位置并非她粉嫩的另一张小嘴,而是高高昂起的男根;她的两条仍处于皮物状态的腿就如裤管似的耷拉在肉棒两侧,两腿间因渗出的粘液而濡湿的小穴正与博士的肉棒亲密贴合着摩挲着,像是情人间充满暗示意味的亲吻。

  

   即使口中额外多出一条博士的舌头,羽毛笔还是觉得口腔干涩。博士依然坐在沙发上,却仿佛失了神似的不再动弹。相连的意识中,被崭新的快感攫获的青年仿佛被电光划过般失了神智;此时少女已能够独立操纵上半身的运作,便试着用小手碰了碰肉棒,再一把将其握住。羽毛笔娇小的手掌在硕大男根的比对下显得过于玲珑小巧,而她上下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只能称之为生涩。黎博利少女的感受比较奇妙:她的皮囊并未与博士的下身重合,因此并不能直接感受到肉棒的兴奋;可皮化的两瓣阴唇又随着小手的上下滑动而摩擦着,一种隔靴搔痒般的望梅止渴充溢在羽毛笔的欲念中,另一半则透过博士的意识显现;青年似乎因失神而只余下基础的神智,可在经过了先前那么持久的前戏后,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又的的确确只剩下了临门一下;羽毛笔觉察到博士的情绪逐渐急促,重合的心跳也随之一并加速,一种些微的麻痒感从博士的意识中溢散开来,那是独属于男性的性体验,却也刺激得初尝禁果的少女更快地上下撸动——

  

   那是一种别样的顶峰感,龟头上的小嘴喷出大量的白浊,射得羽毛笔两手满是粘腻的液体。她本该体验不到独属于青年的绝顶的,可不知是两人半交融的意识使然、或是博士本人仍沦陷在女性快感中没回过神,不论如何,羽毛笔确实感受到了一部分的酣畅淋漓。可是不够,黎博利少女食髓知味地想着,她渴望更多的感觉,看向在指尖拉出粘腻白丝的精液,无意识地把手指放进嘴中品尝;另一只手则如提着裙摆般提拉着下半身的皮物,用两瓣穴肉一点点清理沾染吞吃掉肉棒上残留的液体。

  

   玲珑博士从绝顶中苏醒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镜中的少女双眸发直,目光飘忽,手掌上的白浊在重力作用下向下滑落,而少女浑然不觉地舔舐着手指,下身则——他已经感受到了阴唇的亲吻了。不仅如此,口中还有一股很熟悉的苦咸味道。就着射精过后的贤者时间,青年哭笑不得:阴差阳错下,他居然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不满地拨弄羽毛笔几下——用他的舌头拨弄她的舌头——他摇摇脑袋,重新接管了身体控制权。

  

   啊呀…玲珑,你回来啦…心中少女的呢喃仿佛也沾染上白浊的粘腻感。

  

   “说什么帮不了我,这不是做得很好嘛。”随手扯了张纸巾擦拭手掌,玲珑用羽毛笔的软糯声音慢条斯理地点评道,“很舒服哦。”

  

   是啊,我其实一直醒着。就算你的胸部确实很舒服,也不至于能让我昏迷那么久啦。博士把手擦干净,对着镜子把玩起少女的酥胸来,反复揉搓着规模不小的乳肉,小小地吸了口气。恍然大悟的少女又悲鸣着躲回了意识深处,只剩下无处可逃的舌尖和他的舌头相互纠缠。好啦,这么主动地为我服务,肯定是要奖励你的哦——博士望着镜子,冲里边的自己眨眨眼睛,开口接上意识交流的后半句:“——小色鸟~让我好好教教你吧。”

  

   一旦开口就不想停下,所幸少女稚嫩的“服务”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博士索性就着少女的娇俏声线像模像样地点评起来:“首先,小穴都空虚这么久了,也不肯给它一个解脱,让它也享受一番被填满的感觉嘛…”便拿起羽毛笔的下半身皮物,轻柔地把直垂到尾椎的裂缝左右拨开。他的手一回生二回熟地探入,轻松从内部找到了外翻的穴口。“手变小了,肉棒就比以前更大;虽然是我自己在抚摸着,但实际上是用着拉菲艾拉的小手,这么想着就兴奋起来了呢…”

  

   博士的动作娴熟得很,自己肉棒的习性当然是自己最为清楚。两指搓动着冠头,绕着冠状沟转动着,不一会儿就让小博士重新挺立起来。接着,也不需要再做什么预热,他略微把皮囊抬起一些,把肉棒对准了穴口,由内而外地穿透了过去!

  

   他几乎都能听见少女溢满了快意的娇吟,甚至就连那快感都透过交融的意念隐约传来。两人身躯有一半彼此贴合,快感也大约只共享一半;博士更加期待起把皮物全部穿上、完全成为羽毛笔的感觉了,只是还不是现在。这回少女的小穴是真的被肉棒插入了,羽毛笔皮化的双腿就搭在博士的双腿上方,温良与炽热相贴,正如此时的玲珑博士一般,要将心头的一腔火热欲念尽情泼洒,让初经人事的雏鸟体验荒淫纵欲的快意。不过戏做全套,握住皮穴前后套弄几下后,感受着纤薄一层穴肉的紧锢触感,博士却不急着继续动作,而是望着镜中的少女开口了:“你知道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哪儿吗…?拉菲艾拉?”

  

   少女无声地嗫嚅着:呜…♡,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啦…♡

  

   “当然是你的一双小脚啦——”博士把两条裤管似的腿捧起,手伸到末端,将仅剩个形状的一对尤物轻轻托在掌心,“就叫人不由自主地想,倘若你的这双裸足踩在我的肉棒上,都不需要更多的动作,仅仅是踩一踩就让人兴奋得不行了呀…”

  

   能不能,呜,不要用我的声音说话了啊玲珑!!太让人,难为情了…

  

   “不行呢,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拉菲艾拉?以他人的角度听听你自己的声音…”博士微笑着,镜中的少女也一同微笑着,慢慢将皮化的脚板贴到了肉棒上,“不过现在,你的小脚里边没有肌肉,不能享受羽毛笔的足交了呢,就只能采用另一种方法啦,就像这样——”

  

   如同缠绕绷带一般,博士拿着两条皮腿,从足弓处开始让皮物与肉棒包裹贴合,一圈一圈地缠了上去。脚踝,小腿,膝盖,缠得差不多了再用上另一条;仿佛用上少女的丝袜来手淫一样,博士用两条皮化的腿把肉棒缠了个结结实实。羽毛笔皮的触感微凉而不刺激,柔软而延展性十足,再添上博士本就无比高涨的情绪:按照手交足交袜交的取名方式,他现在正在“使用”羽毛笔进行“皮交”!少女的两只小手一上一下地握住了被裹住的肉棒,拇指轻轻按压着仅露出一角的冠头,博士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

  

   “呼,这真是…♡,没想到的体验啊,哈…♡”博士低语着,整个人后仰着倒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大张着,一副要坏掉的模样,“手和脚同时进行,真是…”

  

   少女的意识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汹涌的爱意,失控了似的呢喃着博士的名字。光是肉棒处的体验就叫博士自己应接不暇了,更是无从想象羽毛笔那儿交互缠绕着的腿部与抽动着的小穴交织而成的快感。但他却不仅如此,他现在的上半身可是羽毛笔的藕臂酥胸,对,他还可以——博士如梦初醒般举起一只手抚上了少女的丰满,直截了当地捏住了雪白顶峰的朱红,毫无章法地按动挤压起来。一手撸动着被皮化双腿缠绕的插入了小穴的肉棒,一手逗弄着少女白嫩的乳肉,这一刻两性的快感在博士脑内交织,他自己的喘息和羽毛笔的呻吟似乎也交融为了一缕,来自男性的粗重与来自女性的娇媚也合到了一处——

  

   不妙,呜♡,要被填满了,分不清楚了,呜啊…要去了啊——♡♡♡

  

   浓厚的白浊液再一次喷射而出,小穴内也沁出更多的粘腻来。上半身相连的两人一同高潮了。房间内只有少女的娇俏呻吟声,微张的樱桃小口内两条舌头彼此纠缠着,消磨着绵长而快慰的余韵。

  

   “…多久了啊。”良久,黎博利少女语调发颤地询问。

  

   她又自己抬起头来,横了眼房间角落的挂钟,再开口时的话音充满餍足意味,“还不到一个小时呢,时间很充足。”

  

   “呜…可我,已经要坏掉了啦。”先前的声音带上了点儿小委屈。

  

   “我倒是有个想法…你说,我如果完整地穿着你,再把剩下那半杯药液喝下去…会怎么样呢?”

  

   “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谁知道呢,难道拉菲艾拉不喜欢和我合为一体嘛?”

  

   “…你还没把我穿上呢,坏家伙,哼…”

  

   “拉菲艾拉~不喜欢吗?嗯?”

  

   “…喜欢的,博士…♡”

   [newpage]

   原作者江离的后记:

  

   首先,让我大声喊出,羽毛笔我老婆!

   历经不知道多少个月,玲珑博士终于再次把我拉下了海,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我。总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本文所涉及的皮物是笔者最喜欢的xp,没有之一。羽毛笔系列的主旨就是让所有不了解这个小众xp的读者们全部热爱上它。是的,这会是一个系列,一共上中下三章,基本会涉及笔者知道的所有皮物玩法。绝对不会挖坑不填,嗯。

   (废话,这当然是一个系列了,你见过哪篇皮物文写了18k居然还没把皮完全穿上的?!)(手动扇子笑)

   写这篇文的初衷大概就是…咳咳,用某非常古早且经典的皮物本里的一句话来解释吧(当然,这句话也同样化用在了简介之中,熟悉的读者可能已经认出来了)。

  

   “羽毛笔小姐,她是那么地色,那么地诱人,因此博士们都想成为她的男朋友。不过我就不一样了…

   “我想成为她本身…♡”

  

  

   虽然为了迫害方便选用了普通男青年玲珑博士进行写作,但写到一半突然发现不对…等会啊,本来是我想色羽毛笔的来着,是我啊!为什么爽到的是玲珑啊?怎么有一种微妙的NTR感出来了啊!?

   …不过已经写了,也没办法,凑合过呗.jpg

   总之,希望各位阅读愉快。如果想要催更后续的话,请点击小红心按钮并在评论区发送你的阅读感想(x),此处不做承诺,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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