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美食]
随着暮色的降临,冰秀祭的夜场终于拉开了帷幕,提前抢购到入场券的幸运儿们在登记点前排起了长龙,而更多的同好只能羡慕地望了又望,才在安保人员的催促下,跟着收摊的外场不舍地离开了。
阿源和娅娅本来也错过了夜场票的抢购时间,但娅娅在白天险些被魔术体验事故给杀死,工作人员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就联系主办方特批了两张夜场的门票作为封口费,两人才不至于提前结束今年的冰秀祭之行。
“欢迎来到冰秀祭夜场,请出示您的入场券。”工作人员快速放行了阿源,然而轮到娅娅时,却一脸困扰,难以启齿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难道白天那伙人给我们的票是假的?”娅娅疑惑地问道。
工作人员又犹豫了一下,才说:“没有没有,二位的入场券的确都是有效的,可是……冰秀祭的夜场向来是禁止自由身的女性入内的,您的票是怎么……”
“是白天的魔术展台发生事故,他们赔给我们的。”阿源赶紧过来解释道,护在了娅娅身前,“我们是第一次来线下的秀色活动,没了解过这些细则,请问有什么通融的方法吗?我们可不想就这么回去啊!”
“方法倒是有,只要这位小姐成为注册女奴,就可以在主人的带领下入场,毕竟是秀色圈子的盛会,场中的每一名女性都必须做好了接受宰杀的准备。如果您只是普通的爱好者,我们还是建议您不要入场,回去等现场录像发售,总之二位尽快商量一下吧,后面的客人还等着呢!”
环顾四周,娅娅这时才注意到,歪歪扭扭的几列队伍中,只有男性穿着完整的衣裤,女性则露着白花花的裸体夹杂其中,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项圈,牵在主人的手里。像娅娅这样穿着衣服自由走动的姑娘,在这夜场的门前,还真就是惹眼的独一份,周围男人们眼里都快冒出了火,脑子里不知盘算了多少种享用她的花样。
娅娅此前过于兴奋,一直沉浸于和阿源谈笑腻歪,直到此时才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阿源把她搂进怀里,悄声耳语道:“要不然你先回家好了,我去给你把里边拍下来,保证比他们发售的录像精彩,好不好?”
“我不要……”娅娅撅着小嘴向阿源撒娇,“这可是我差点死了才换来的票,凭什么你自己一个人进去啊!人家都说了,是女奴就可以进,这种地方谁会去查咱们的证件啊,跟他一说不就好了嘛!”
阿源捏了捏娅娅的脸蛋,劝道:“证件是没人查,可你的言行打扮也得像个女奴的样子啊!何况女奴进了里面,就有可能被宰掉吃肉的,听话,冷静一下,你不是总说咱们要永远在一起吗?那我也不去了,一起回家好吗?”
“哎呀烦死了!你是主人诶,保护好我不就行了?!”娅娅从阿源的怀里挣脱,三下两下脱得精光,只剩了脚上一双细带凉鞋,然后张开双臂,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的裸体,对工作人员说道:“你看,我是他的女奴,这下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工作人员点点头:“希望二位充分理解了我们的政策,请入场吧!”然后在娅娅左边屁股上盖了一枚紫色的“冰秀祭肉畜”印章。阿源望着任性的女友无奈地摇摇头,也只好牵起她的手,一同推开了夜场的大门。
冰秀祭的夜场全部位于室内,并不十分宽阔的场地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著名的自助美肉长廊,左右两侧的条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肉料理,任凭参观者品尝,十几名大厨在玻璃隔间里热火朝天地烹饪,由身穿连体黑丝的传菜少女随时撤换空盘。
“快来看快来看!这些都好香啊!!哇!整只奶子都被做熟了诶!!”
娅娅大概是场内唯一能肆意兴奋的姑娘了,别的女奴即使不用像母狗一样被主人牵着四肢行走,也是低着头谦卑地跟在主人身后,娅娅尽管光着赤条条的身子,却把阿源甩的远远的,自个在长廊里跑来跑去。
满眼都是从没见过的女肉料理,琳琅满目看得娅娅眼晕,虽说诱人的香气难以抗拒,但毕竟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女孩子身体的部位,除了看不出原样的烤肉、丸子之类尝了点,其他冲击性更强的菜式还是没敢下筷子,只能叫阿源来给自己壮胆。
“嚯,好大的蜜汁奶子!”阿源从身后搂住娅娅的腰,捏着她肚皮上的软肉,“宝贝馋啦?那就尝尝呗?以前总听说乳房的肉最嫩,今天总算有机会了!”
盘中的是刚端上来的一份蜜汁蒸乳,圆润硕大,几乎赶上娅娅的脑袋,从根部切下,浇满了香甜的蜜汁,蒸得软弹细嫩,乳晕呈现可口的粉红色,在乳山的中心又隆起一座小丘,顶着膨大的奶头,被蜜汁盖满,晶莹透亮。
阿源握着娅娅的手,用筷子轻轻一碰,盘中大奶光洁的表面上立刻浮现出了网格状的纵横,原来是事先切好的花刀,更多蜜汁立刻从这些肉缝里涌出,给乳房的外表又刷了一层甘甜,然后奶球便失去了支撑,化作一块块肉丁铺满了盘底。
“嗯嗯嗯~~好甜!好嫩!这也太好吃了吧!”
“宝贝少吃点,看看这边,还有好多种呢!”
二人又掀开一尊瓷罐,里面飘来了与蜜汁蒸乳浓厚口感截然相反的一缕清香,原来是一罐菌菇女阴汤,阿源拿着长柄漏勺在里面轻轻搅动,从海鲜菇和香菇的切片底下舀起了一块完整的女性外阴,这只丰满的美鲍沿着大阴唇外缘切下,肥厚的小阴唇向四周绽放,露出中间一大一小两个被扩到极限的洞口,整体呈现淡白色,鲜香诱人,没有一丝异味。
“快尝尝你的同类~”阿源开着玩笑,就要把阴肉往女友的嘴里送,娅娅本来皱着眉头就要逃跑,却被阿源死死扣在怀里,灌满了鼻腔的鲜美气味也降低了她的反感,于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添在了阴蒂上,果然清香滑嫩,这才乖乖地吃了起来,先撕掉筋道的小阴唇咀嚼,再把剩下的部分一口又一口全都吞进肚子里。
阿源也盛了一小碗阴汤,又取了一只焦香扑鼻的炭烤玉足就着一起吃,不知用了什么高超的料理手法,脚丫里的骨头也非常酥脆,和皮肉一起咀嚼,混着饱满的肉汁,实在是无上的享受。娅娅吃完了阴肉,也算是开了胃,不再有之前的顾忌,主动挑选起花样繁多的美食来,最后拿了一盘最合口味的糖醋女肉排骨,坐回阿源怀里。
阿源吃够了,望着专注进食的女友,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抬手把指尖残留的油脂洒在了娅娅的肩头,一滴两滴,黄澄澄的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曲线流淌,沾了油滑的肌肤泛着诱人的亮光,他心中暗想:“不知娅娅的肉会是什么味道呢……”又赶紧摇摇头,驱散了这个狂想。
[chapter:美人]
穿过香气弥漫的美肉长廊,就来到了冰秀祭夜场的主舞台,数十名观众坐满了台下的几排长沙发,热烈讨论着即将开演的重头戏——肉畜现场宰杀秀。
所有的灯光汇聚到舞台,观众席立刻安静了下来,戴着厨师帽的男子领着一只不着片缕的少女走到舞台中央,一起向观众鞠躬,然后示意少女走到台边,慢慢旋转身体,方便观众们仔细欣赏她的一身美肉。
少女有一头柔顺的褐色秀发,绑成一条俏皮的侧马尾,随着动作扫在她绯红的耳垂上,全身的肌肤白皙细嫩,身材丰腴而不失线条,每个部位都培育出了完美的比例,薄薄的脂肪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既保证了口感,又顾及了视觉效果,哪怕外行也看得出来,这孩子绝对是肉畜中的极品。
她在台上尽量轻柔地旋转着身躯,但每挪动一步,还是带动着胸前沉甸甸的乳房果冻一般地颤抖着,甩出层层肉浪,乳球边缘完美的弧线也随之弹跳,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而前排的观众则更加幸运,他们清晰目睹了少女樱红的乳头经不住瞩目,跃动着涨大,坚挺地昂扬在半空。还有人细心地发现,在少女两条浑圆大腿之间的空域中,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水珠,打湿了光洁无毛的两瓣蚌肉。
回到舞台中央,少女向厨师轻轻颔首,对方会意,于是请她躺在一张倾斜的巨大案板上,开始现场宰杀料理,门票和宣传单上早已做了预告,今晚的菜品是著名的活女七香宴,也就是用一整只肉畜做出七道美食,而且要求做完前六道菜肉畜不能死亡,要到第七道菜时再宰杀,非常考验厨师的技法,但也极具观赏性,放在冰秀祭的夜晚演出是再合适不过了。
厨师首先在少女的脖子上刺进了两根软管,用于抽血和注入活宰专用的药液,这种药液可以短时间作为血液的替代,同时提升美肉的口感,甚至还有麻痹和催情的作用。果然,案板上的少女脸蛋很快染上了一层嫣红,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捏上了乳头和阴蒂,明明上台以来还未发一语,就当着所有观众的面不知羞耻地自慰了起来。
可今晚的观众们没有一个人是来看自慰表演的,这些秀色的狂热爱好者,面前白花花的美肉畜不变成盘中的佳肴,他们是不会满足的。于是厨师残忍地打断了少女的自娱自乐,抓起她的手腕,用一只锋利的大剪刀,咔嚓咔嚓,把她的指头全都切了下来。
没了十指,少女的双臂无奈地摊向两边,可嘴里的呻吟却丝毫没有平息,随着脚丫被揪起,脚趾也被利落地剪除,她竟然凭此就达到了高潮,两只残足和后脑顶起整个身子,反弓着娇躯把阴部秀给所有观众,响亮地淫叫着向台下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哦哦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坏掉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哦~!啊啊~!呃啊……”
少女瘫软在案板上泛着白眼,厨师已经摘去了食材上所有甲片,把修长的手指和圆嘟嘟的脚趾全都裹上厚厚的面包屑,下进了热腾腾的油锅里,滋啦的声音引起台下众人一阵欢呼,这也是七香宴的第一道菜。
不一会,金黄酥脆的油炸指米花就被工作人员分发给了台下的观众,厨师则回到肉畜少女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蛋,少女看起来完全没有大碍,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完全恢复了清醒,微笑着请厨师进行后续的处理。
三名助手来到了厨师的身边,因为接下来的步骤单人完成会让观众们久等,这是不能接受的。第一名助手接过厨师取下的少女小腿,负责把这些腿肉打成泥,要做筋道软弹的肉丸;厨师又剖开少女的肚皮,捧出一大堆热气腾腾的肠子,第二名助手把这些还在蠕动的新鲜少女肠切出来,用大盆装着拿去清洗,准备制成香嫩的肥肠;第三名助手领到的是少女的两条手臂,他要做的正是肥肠馅料的精制和填充。
助手们忙活的时候,厨师本人拿起了一把轻薄的小刀,在少女仅剩的大腿上熟练地旋转,切出一片又一片薄如蝉翼的腿肉,提到空中甚至能透出光亮,放到平底锅上浅浅一煎,就让工作人员优先送到刚才没分到炸肉的观众手上,顶级肉畜的腿片瘦肉不柴,肥肉不腻,沾舌即化,令观众们赞不绝口。
肉丸和浓汁一起浇在米饭上,混杂了玉米粒和青豆的香肠也片好了码在大盘里,可台上的表演远没有结束,此时肉畜少女没了四肢,肚皮也开了一个大口子,她垂着脑袋,嘴巴无力地开合,黯淡的目光似乎已经放弃了思考。
厨师也加快了动作,麻利地把两颗豪乳齐根割下,用其中分泌出的新鲜乳汁混合芦荟,抹在奶球表面拿去清蒸,还专门用小牙签固定住了勃起的奶头。阴部则解体成小块穿在铁签子上,大小阴唇,两粒卵巢,剖开的阴道,还有对半分的子宫,都放在炭火上旋转着炙烤,洒上盐和孜然。
肉畜少女来到了最后的时刻,厨师用刀把她肚子上的裂口延长到胸部,露出已渐衰亡的小巧心脏,给台下展示了片刻,就把她放平,举起闲置多时的大斩肉刀,迎着少女竭力挤出的微笑,“咚”地一声,身首分离。
厨师提着她的侧马尾,高举着小脑袋沿着台边走了一圈,赢得一阵喝彩,然后把这颗凄美的人头也装进盘子,助手们用小锯破开了她的头盖骨,露出白花花的新鲜大脑,似乎比果冻还要软弹,颤颤巍巍地堆在少女的颅腔里。
刺啦啦啦——随着热油从天而降,这团沟壑纵横的娇嫩器官也成了任凭享用的美食,观众们拿着长柄小勺,争先恐后地在少女的脑壳里挖掘着,不一会就搜刮的干干净净。有来得晚的,就剜出她的双眼,就着饮料嚼了,还有人扯下她的舌头,跟厨师借了锅灶,像模像样地烹饪起来。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一品少女的脑袋,更多的观众欣赏完厨师的表演,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干脆抱着自己的女奴开始就地运动起来,场内几排宽大的长沙发似乎专是为此提供方便,全都是防水的款式,淫靡的娇呼此起彼伏,美食秀场无缝转接成了一场淫欲的狂欢。
台上肉畜被厨师一刀斩首的震撼画面,让阿源的身体里仿佛腾起了火,胯下硬邦邦顶的难受,越是美艳的生命之花,凋谢的瞬间就越让人痴迷,周围又有不少主奴都缠在了一起,他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在躁动,于是一把抓过还在大嚼腿肉香肠的娅娅,粗暴地推倒在沙发上。
“咿呀——!你干嘛……呜……轻点啊……我还正……嗯啊啊啊——!!”
娅娅从没体验过如此坚硬的阿源,肚子里就像有一根铁棍在狂躁地搅动,内脏都要被卷得一塌糊涂,对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是骑在上面机械而猛烈地抽插着。但娅娅并不反感,瞬间的惊慌过后,她立刻沉浸于被当做发泄工具的境地中,享受着这份粗暴,让雌性的本能清空大脑,只留下源源不绝的无上快感。
阿源抓着娅娅的脚腕,把她的双腿一直推到肩头,女友的舞蹈功底让他总能实现一些独特的姿势,但阿源最喜欢的还是像这样把她在身下按作一团,却有两只脚丫高高地甩在空中,并随着自己活塞运动的节奏,不得自主地胡抖乱颤。
“哦哦……啊啊……呃啊啊啊……啊哦哦哦……好爽!要被操死了!哦哦哦……”
娅娅的蜜穴被野蛮的抽插榨出了滚滚白浆,润滑着狰狞的肉棒继续发狠,阿源几乎把她砸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大腿夹着手臂,手臂挤着乳房,乳房上膨胀着坚挺的奶头,全都有节奏地抽搐着,颤抖着,甩出一阵又一阵迷人的肉浪。
“我要死了……啊~啊~不行了……啊呃~啊~要死……要死……哦哦哦啊啊——!!”
阿源狠狠地送出最后一击,女友的臀肉被砸出了一声清脆的巨响,早已脱力的层叠软肉纷纷给龟头让开通路,让它狠狠地撞在下沉的子宫口上,对准靶心一颤,把浓厚的精华猛烈地喷射到蜜蕊的最深处,这才有些平息的架势,趴在阴道里软了些许。
娅娅满脸潮红,散乱的发丝挂了满脸,方才的阵阵高潮冲散了她的意识,到现在还沉浸在快感的回味中,阿源就继续抱着她,轻轻爱抚她的屁股肉,两人一起靠在沙发上歇息,他环顾四周,盘算着待会再去尝点没见过的料理。
“错过了肉畜的脑袋啊……算了无所谓,这么多人都做起爱了啊……”阿源胡乱想着,忽然泛起一阵困意,就合上了双眼,意识也渐渐朦胧:“这沙发还挺舒服的……光身子睡也不觉得冷……室内还弄得挺暖和……”
唇上传来了热吻的触觉,估计是娅娅醒了吧,阿源便依旧躺着,只是伸出舌头回应,对方也配合地打开了牙关,小巧的香舌和他搅在一起,丝丝唾液尝起来甘甜醒脑,这让阿源的睡意跑了大半,但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娅娅抱在自己怀里,可这吻却是来自身后,他连忙睁眼,这才发现怀中早已没了娅娅,一个陌生女孩站在沙发背后娇媚地微笑,嘴角还挂着自己的口水。
“你是谁?娅娅去哪了?”阿源想要站起来,却不知怎么地,连翻身都十分费劲。
“你叫阿源是吧,先别激动,看看周围的气氛嘛?”
除了长沙发留在原地,展厅里和美食相关的物品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情趣道具和SM设施,刚才还零零星星的性爱,此时已经发展成了所有观众共同参与的群交大会,所有男女都一丝不挂地混在一起狂欢,浸在迷乱的灯光和音乐里,到处挥洒着汗水和体液,阿源不禁纳闷自己是怎么在这种环境睡着的。
而这位和自己接吻的姑娘,虽然同样一丝不挂,修长纤细的小麦色身体上却看不到任何性爱的狼藉,一头假小子般的短发,和起伏甚微的胸脯倒是搭配,阴毛几乎没有修剪痕迹,按照阿源的喜好,只有面容值得称赞,尤其是那亮蓝色的瞳孔,阿源真想舔上一口。
“咳咳……先不管气氛什么的……请问你知道娅娅在哪里吗?她是我女朋友,刚才和我一起躺在这里的。”阿源放弃了起身,仰着脑袋和她对话。
“呼嗯……”女孩一根葱指戳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说道:“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真有你的啊,依我看,她肯定是跟大家一起快活着呢,谁让你睡得这么死,我不亲你都醒不过来呢!”
阿源有些尴尬,但看了看一旁那肉欲的海洋,也没什么办法:“这样啊……你看到她了就好,在这种地方走丢可不太安全,那我在这等着她吧……”
“别光等呀……”女孩忽然走上前来,灵活地抬腿翻过沙发靠背,骑在阿源身上,“我叫陆宵,你看大家都这么快活,就咱们闲着多不好,来深入交流一下呗,我的阿源哥哥~”
这姑娘虽然不是很对阿源的口味,但在淫乱环境的浸染下,哪有人能按耐得住生理的躁动呢?胯下的巨龙又一次昂扬了起来,在陆宵股间的丛林中上下探索,对方也顺势扶着阿源的肩膀,熟练地摆动腰臀,才在外阴摩擦了几下,汹涌的淫水就淋漓而出,把阴毛沾湿成一缕一缕,洒落在肉棒上,顺滑地将其吞了进去。
陆宵不比娅娅那样丰满圆润,很难找到软弹滑腻的手感,但在汗水的浸染下,泛着晶亮的小麦色肌肉线条别有一番风味,让纤细的她散发着一种力量感,肚皮上性感的马甲线随着腰肢的摆动收缩舒张,腹中的肉棒被挤压得无处可逃,曲折婉转的阴道内壁像无数条蠕动的触手,肆意戏弄着苦苦支撑的阿源。
“啊哈哈哈……啊啊~好爽……嗯嗯~阿源哥哥……你&¥#……一定美味~哦哦……”
阿源瘫在沙发上,除了被温热包裹的肉棒,他感到浑身都变得越来越软绵,就像力气被吸走了一般,陆宵的胸脯在他眼前荡漾,两颗饱满的咖啡豆随着骑乘的节奏花枝乱颤,阿源却感觉不到性奋,反倒被奶头晃得眼晕,视线都模糊了,他竭力挪开视线,从陆宵的腋下向远处望去,舞台上不知何时又搭起了架子,有只女奴四肢着地上了台,一边爬行还一边被人后入着,身形却是那么熟悉。
“等等……”阿源想开口,却发现喉咙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开合着嘴巴,恐惧顿时溢满了他的大脑,冲散了全部的性欲。
“哦哦哦哦哦……高潮了~我被阿源哥哥操高潮了~!嗯啊啊……射给我……”
咬牙抬起手臂,却没有把陆宵推开的力气,迷幻的灯光又一次浸湿了他的视线,忽而一股快感上涌,阿源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射精如此懊恼和愤恨,不争气的下体仿佛毫不在乎他的意志,自顾自地在陆宵腹中猛烈灌溉着。
“阿源哥哥……人家肚子里满满的都是呢……你真棒……爽的要死了……”
“呀啊啊啊啊!!”绝望的一吼带来了堪堪可用的微弱力量,阿源从沙发上重重地滚落在地,不顾疼痛,拨开一条又一条赤裸的腿脚,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舞台下。
那只女奴正跪趴在几个裸男脚边,软肉波动的肥臀上,“冰秀祭肉畜”的印章清晰可见,她的股间被操得红肿不堪,不知多少人的混合精液黏糊糊地从两个无法合拢的黑洞里汩汩流出。一个男人揪着头发把她提起来,粗暴地给她套上了全封闭的乳胶头套,开口紧得把颈肉都勒进去一圈,丝毫空气也不会流入,另一人则举起了厨师用过的斩肉长刀,在女奴脖子上比划着。
“让我喊出来……不然,就让我昏过去吧……”阿源绝望的心愿得到了最恶趣味的回应,他被迫无声地伏在舞台边,眼睁睁看着手起刀落,一颗圆滚滚的脑袋腾空而起,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乱交的人群中,也没有一个人在意,踩过来踢过去,眨眼间就找不到了。
阿源想,那脑袋在空中转了那么多圈,一定也和我四目相对了吧,她是什么表情呢?之前体验魔术道具的假死都兴奋成那样,现在真的被砍下了脑袋,她会是什么心情呢?也许,她觉得很满足吧……
就在人头落地的同时,顺从跪伏的躯体猛地弹了起来,颈子的断面里喷泉一样洒出鲜红的血液,错乱的神经系统牵引着四肢滑稽地抽搐摆动,仿佛出了水的鱼儿,丰满圆润的奶子和屁股甩出阵阵肉浪,最后啪叽一声倒塌在地,燃尽的生命化作一坨平静的肉山,只有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胯下溢出,浸渍着自己。
“阿源哥哥……”温热的女体覆上后背,耳边传来摄人心魄的吐息:“怎么还哭了呀~人家还没爽够呢……要不,我们吃点这头母畜的肉,补充了体力,再接着玩?”说着,伸手向下一探,肉棒又硬起来了。
[chapter:美梦]
精彩刺激的冰秀祭告一段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阿源瘫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窗户大开,夏夜的风卷着暑气扑进室内,轻薄的窗帘被掀得上下翻飞,他注视着自己的双手,轻轻握拳,仍然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麻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开口,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我说我喜欢你,你现在肯定不会信的吧。”
陆宵从卫生间转出来,斜靠在墙边,穿上衣服的她完全看不出冰秀祭时的娇媚,运动背心和贴身长裤遮不住健美的曲线,配上帅气的短发,只显得活力十足,晶莹的蓝瞳让阿源看不穿她的心思。
“最初的那一吻,确实加了点料,但你小女友的事情可跟我没有关系喔,冰秀祭的夜场就是那样的,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吧?”
陆宵望向房中的大床,上面摆着一个拆开了的礼盒,娅娅的脑袋安详地立在里面,冰秀祭的工作人员会根据入场时登记的主奴关系,特意把被宰女奴的残骸打包,送到主人的住处来,但头颅上的狼藉只是简单地抹了抹,还是擅自跟来的陆宵帮她清理了遗容。
“我们知道……我知道……但她说,要我保护好她……我……”
“想开点啦……”陆宵拿着浴巾坐上床,抱起娅娅的脑袋,一边擦着刚才给她洗好的头发,一边说道:“你们入场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哦,这孩子对秀色的热情那么高,我很懂,这种结局一定正是她想要的,你不用自责啊!再说,她现在就是个死掉的脑袋,你这么消沉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看看我……嗯?”
陆宵翘起二郎腿,裸足攀上阿源的怀里,他握住这只小巧的脚,贴在脸上:“陆宵……我对不起她……我好难过啊……”大滴的泪水又洒了下来,蹭湿了陆宵的脚心,“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保证她不会怪我吗……”阿源一边含泪陈词,一边从椅子上起身,握着陆宵的脚腕,慢慢把她推倒在床上。
“可以哟……阿源哥哥,我向你保证,她的最后时刻一定非常幸福……”陆宵把怀里的脑袋丢开,不慎掉在了地板上,阿源也没有在意,只是扑进她的怀里,抽泣着掀开T恤,吮吸陆宵的奶头,“乖哟……乖哟……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哦……”陆宵爱抚着阿源的后脑,嘴边忍不住泛起一丝微笑,又把手探向了彼此的股间……
“娅娅——!!”
旧梦随着叫喊变得粉碎,摔下床的疼痛把阿源从娅娅身边带回了现实,窗外刺眼的阳光明显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他揉揉眼睛,回想起昨晚的疯狂,那个名为陆宵的姑娘榨得他腰腿酸麻,光从地上爬起来就痛得倒吸凉气,但他的心情的确是比昨天好了不少,甚至已经开始暗自庆幸,刚失去一个女友,立刻就来了个新的,看来自己的魅力挺不错呢!
“陆宵?”却没人答应,房间里完全不像有第二个人的样子,“陆宵你在吗?”阿源感到了不对劲,昨天的事情究竟有多少是梦啊,他甚至喊起了娅娅,但转遍房内,哪里都只有他自己。
“滴——滴——”
一阵清脆的电子音指引着阿源望向壁橱,那是一台大号的微波炉,亮着象征烹饪完成的绿灯,阿源慢慢走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炉门,只见里面的盘子里,赫然盛放着娅娅的脑袋,露着大脑被微波烤了个焦香油亮,眼球和舌头堆在切满花刀的脸蛋旁。
“啊啊!”阿源被吓了一跳,一屁股摔在地上,夹在炉门上的纸条正好飘在他的面前:
“阿源哥哥,人家本来可是只打算在她缺席的这段时间陪伴你,都怪你太不识趣了,被榨到意识模糊还在叫她的名字,我就把她炖了给你当早餐,一定要趁热吃哦,然后断了这个念想,过阵子我还会来找你的,到时候一定要忘掉她喔!爱你的 陆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