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屠宫计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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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马安虽常随将军左右,但军职仅是副校尉兼帐前参军,所谓帐前参军,就是将军喊你了,你就去搭个话,不喊你你就在帐外呆着。完全是个闲职。

   此等初级军官的休息所位置靠外,设于玄进门附近。从内宫大殿到休息所需经过,天阖门,太午门,洪瑞门,步行需走一炷香的时间。不过此刻宫中已可策马,所以快了不少。

   马安驱马缓缓而行,皇宫中的士兵狂欢还在进行着。

   驰马道上有十数具女子尸身,横七竖八的躺着,多以短矛穿双乳,似被马匹拖行而亡。还有几名面容姣好的女子脚踝处缚着粗绳,都是或左或右的只剩一条玉腿,血流一地,却不见刀伤,另一腿似被生生扯下。此间有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玉腿白皙,脚踝纤细,还带着一串银色脚铃,在乱尸丛中煞是惹眼,想必生前定是位伶俐的可人儿。马安翻身下马,在可人儿尸身边蹲下仔细端详。

   只见可人儿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此刻双目微张,竟像还没死透一般。双手都从手腕处缚绳,又穿腋下而过紧紧扎住,使小臂牢牢折起不得伸张。面容虽不是倾国倾城却是十分讨喜可爱,耳垂上装饰着两颗小巧的花瓣型饰品。双乳微微隆起,含苞待放。只是那乳周有几个可怕的齿痕却很刹风景。

   马安伸手拨弄了一下可人儿的蜜穴,见外侧已现红肿,却还是伸出二指抠了进去。里面潮湿且冰凉,却不妨碍这初位识人事的少年好好探索了一番。伸出手指闻了闻,竟都是男人的味道,鼻子一缩,双眉微皱,伸手在可人儿可爱的脸上反复擦了个干净。忿忿了一会,又伸手抓住可人儿的脚踝将玉足抬了起来。玉足未沾血污,脚趾修长,指甲修磨的整齐,甚是好看,马安伸头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又将凉凉的玉足贴在鼻子上深深吸气,有一股微弱的少女清香。心中一荡,便在玉趾上吮吸起来。舔了一会,心念一动,学着俞叔将小趾放入口中,一咬,又一咬,使出全力再一咬。竟无法将小趾咬下来只是留下几道血痕。

   马安叹了叹气,松开可人儿的玉足。将脚铃解下收藏了起来。又往可人儿脸上一抹,让其合上双眼,翻身上马而去。

  

   这一路斑斑血迹,马安却不避让,还特意驱马踩着女尸的乳房、小腹而过。有时一蹄踏下,蹄下女子还有尿液喷射而出。马安竟觉得兴奋不已。特别是先前玩弄小可人儿的玉体,更是搞的自己一柱擎天。马安心想,不会真如俞叔所说我们读书人都是龌蹉性子?还是自己本就是嗜血残忍之人呢?马安觉得,自己读十年圣贤之书都不如今日一天来的豁然开朗。

  

   马过洪瑞门,忽然一声女子惨叫破空而来,座马都惊了起来。马安吁吁勒马,又在马脖子处轻轻拍了几下。才让马儿安定下来。

   马安放目,一团血肉正在地上极力的扭动着,发出凄凄的惨叫。一名士卒模样的男子手持一壶,将液体缓缓倒向肉团,前后移动。惨叫连绵不绝,却不持久。不一会,那肉团扑腾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这情形马安见过,叫烈酒祭,是俞家军特有的祭旗之法,此法于地上立四矮桩,将祭品四肢束于桩上,以利刃从喉部到丹田划开皮肉,再横划四刀,将前胸的皮肤尽数掀开。再以烈酒浇之,烈酒钻入血肉,疼痛难挡,没一盏茶的工夫就会会将人活活痛死。

   这种祭法多用于大军开拔之时,偶尔也会用来祭奠逝去的战友。

  

   马安之所以见过此祭,是因在大军开拔欲破长安之时,阵前曾举行过一场这样的祭旗。只是当时离的很远只是听到声声惨叫。

   话说当时,大宛太守张斌一家被束于阵前,太守一人,太守夫人一人,美妾四人,三子,三女,又有幼童,幼女各一,合计十四人。祭旗号角一响,哭叫之声震天。

   都说这女子耐痛强于男子,果然没错。最先没了气息的是幼童和太守,再是三子和夫人,再是幼女苦癫,呜呜而亡,最后是美妾和两名女儿。却有名一女子,只是哭喊挣扎却久久不肯断气,祭手啧啧称奇,又去其双腿肌肤,以烈酒浇之,挣扎愈烈,屎尿尽出,却独独不肯咽气。最后祭手无奈,以盐抹其身,惨叫惊了数马,又扑腾了好一会才幽幽抽搐,仰天而终。

   说来也是凄凉,此女只是张家大公子刚过门的妻子,原不该那么早嫁入张家,却因于张公子干柴烈火带了身孕,这才提前过了门。真是造化弄人……

   十四人皆亡,军前大鼓震天,祭手斩下尸身头颅,插于尖矛之上。大军呼号,浩浩北往。

  

   此刻,马安见马儿定了神,一抖缰绳往营中而行。身后男子举刀过顶,一刀斩下了女子头颅,又仰天将壶中残酒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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